铸春霖被他的主动给逗得低声笑起来。
帅哥一笑,世界就静止了,只剩下那个笑容。
贾孚若心跳加快,这男人常常板着一张脸,一旦笑起来确是要人命,幸好他平常没那么爱笑,若是整天端着这张笑脸,只怕他会为了帅哥把心掏出来。
所以真的不能怪周幽王烽火戏诸侯逗褒姒一笑,自己若是周幽王,碰到这种帅哥,只怕也要变成昏君,把那些诸侯给耍了一遍,只为讨得心上人的笑容。
贾孚若的心脏在这笑容下快停止了,露出呆怔傻痴的脸,眼睁睁看着俊脸逼近,被铸春霖封住了嘴唇,他唔唔两声抗议,但也明白自己对这张俊脸毫无抵抗能力,更惨的是,铸春霖也知晓这个弱点,往往这个时候就更爱捉弄他了。
这张俊脸就是终极武器,上次,明明自己被折磨得哀哀叫,已经受不了再来一次了,被这张脸笑一笑,他就酥软了身体,任由着压着他的男人为所欲为。
一想起当时花痴的行为,贾孚若真想挖个洞逃跑,这种不堪回首的记忆还是要尽快忘掉比较好,这种恶习也还是赶快改掉比比较好。
但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种本能岂是说该就能改,此刻他又被男人的笑容迷得七荤八素,身体无力。
铸春霖咬着贾孚若的唇瓣,有一下没一下的逗,逗得贾孚若一腔欲火在燃烧,却找不到宣泄的出口,受不了他这么磨人,贾孚若在他舌头轻咬了一下,他就报复的在贾孚若的酒窝咬了好几下,咬得他浑身发软,低喘呻吟。
“春霖哥……”
这个称呼,大概是贾孚若有意戏弄,或是心里怒极时喊出来讽刺,而更多的时候,是在床上撒娇时叫唤的。
铸春霖笑容更深,大手探进去贾孚若的运动衫里头,爱怜的抚摸现在已经挺立起的坚硬小点。
贾孚若觉得自己大概是真的喝醉了,总觉得身体比平常敏感,只是被捏个几下,他的腰就扭了起来,胯间也撑了起来。
“小若。”铸春霖低下头,在他红润的唇肉上细细厮磨着,两人气息交融,酒气混在一块,更增添暧昧气息。
忽然大门砰砰砰的被用力拍打着,还听到外面有人喊,“对,就是这一间,赶快开门,我儿子有危险。”
贾孚若傻眼,立刻萎了下去,怎么这声音那么像他老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