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则是由于目前大魏处于鼎盛时期,二则是由于曹茂对此早就留有余手。
许多的人甚至是倍亲的嫡系。
而且曹茂也安排了不少忠良之士在其中。
现在,曹昂还无须担心位置不保。
需要忧虑的其实是以后,现在毕竟有老一辈的人在,而且曹茂还跟着在把关。
但是时过境迁,待到曹昂年老体衰,或者是中年糊涂,这些人想要出手可就简单了。
而且对于考取而来的人,也必须对其该治便治,不容逾越。
若不然,曹昂之后或许只是个光杆司令。
下了早朝,曹昂并没有回御书房,而是去了曹茂的住处。
“皇上,今日您有失欠妥,不顾朝廷,不顾百姓,臣斗胆道出实情!”
方才除了金銮殿,轿子就被逼停了。
一人抬头挺胸,甚至连基础的礼仪都不行,直接开口,挡在了前面。
原本,曹昂就情绪不高。
此刻,他只剩愤怒了。
为何之前,臣子谏言,他从未觉得有失欠妥?
他只是选择悉心听取。
现在想来,果真问题出在了自己身上。
曹茂之言,断是为了他好啊!
逾越过甚!
恐怕日后,步子要迈几寸都得按照他们所说的来了!
断是纵容不得!
“方才朕所言,你是当耳旁风了?
朕现在说话都是视若无人了?”
直接,开口便是训斥,逼问。
“皇上言昨夜忧心国事,不过是搪塞群臣的理由而已!”
此下臣,丝毫没有被曹昂的语气吓住,反倒是批评其找理由不上早朝。
“恐怕昨日皇上并非是忧心,而是在享乐吧!”
“臣有耳闻,皇上昨日是去了曹茂之处,曹茂何人,谁人不知?”
“陛下这是被迷了心智,信了小人之言啊!”
“大魏之大哀!”
……
“哈哈哈哈!”
此言一出,曹昂瞬间裂口大笑:“国之大哀?
不过是走出来金銮殿闲聊几句就变成了昏庸之君?”
“那若是现在朕要治你之罪,岂不是罪不可赦了?”
“的确!!!”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此下臣还是丝毫不做出退步,依旧趾高气昂,甚至觉得方才曹昂所言胜得其心。
“君子犯错,与庶民同罪!”
“臣不过是好心提醒,希望皇上之后安于朝政而已!”
“若是皇上治罪,那便是罪不可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