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总说了什么?”见王暮雪放下了电话,柴胡双手撑在桌上,急切地开口问道。
“他说要我多干活……”王暮雪尴尬地回答。
“还有呢?”
王暮雪两手一摊:“没了……”
“啊?!”柴胡茫然至极,而一旁的蒋一帆也是一脸不解。
蒋一帆认识曹平生的时间并不算短,如果曹平生主动打电话,肯定有事要吩咐或者有情绪要发泄,他的发泄时间多则半小时,少则也要骂上五六分钟,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挂掉?
王暮雪在一片寂静中坐回位置上,将桌子上散乱的东西快速装回了包里,而此时会议室中沉默的三个人心里所想都不一样。
王暮雪想的是,曹平生让她多干活,是不是意味着对她的期许增大了?
是不是作为女性,入职这个部门的可能性从零变成了零点零几?
因为她这么想,所以她浑身的血液已经沸腾了起来,从而整理桌面的速度都越来越快。
而手仍然撑在桌面上,一动也未动的柴胡想的是,曹平生专门打电话给王暮雪让她多做,是不是意味着王暮雪已经一只脚踏进了明和证券的大门?
那么曹平生会不会有天也打电话给自己,让自己多做?
总经理突然鼓励和督促王暮雪,会不会是她的父母给曹平生专门打了招呼?
而此时的蒋一帆,已经放弃了对于曹平生行为的揣摩,他更感兴趣的是,为什么笑容如二月阳光的王暮雪,会用这样一首阴森扭曲的歌做手机铃声,难道她的内心其实是阴暗苦涩的?
“你的手机铃声是什么歌?”蒋一帆道。
“《afaker》!”王暮雪笑道,“怎么样!是不是很恐怖?!这首歌的恐怖指数可以排进世界前五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