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连俏都不用看,就知道是连娜。
也不知道连娜从哪儿得来的消息,这么快就来了。
戒律堂弟子们听到这话,顿时皱起眉头。
怎么又是连枝?
“连枝做了什么?”
“她……”
“连娜。”连俏淡淡出声,制止了连娜接下来的话。
连娜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闭上嘴巴。
从戒律堂离开,才过没一会,连娜就克制不住自己了。
“师姐,你为什么不让我说?本来就是连枝害得你被宗主责罚,你明明没有错,宗主还责罚你!那个连枝也是,也不知道被什么妖魔夺舍了,诡异的很,要我说,就该早点把她给弄死……”
“连娜!”连俏声音一厉。
她转身看向连娜,冷若冰霜:“倘若再让我听到你议论师父和连枝一句,以后你就别姓连了。”
连娜愣住,一脸不可置信。
“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我说连枝?”不让她说宗主她能理解,可为什么连连枝都不能说?!
她以前经常在连俏面前说连枝,连俏都没有什么反应,为什么现在就不行了?
难道就因为连枝被夺舍,不是连枝了,所以就不能说了?可连俏为何要护着一个外来的陌生修士,还是个夺舍了宗门弟子的妖魔!
“没有原因,就是不能。”
冷冷丢下这句话,连俏便抛下连娜,转身离开。
连娜愣在原地,半晌,她尖声道:“啊啊啊啊!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飞剑上的连俏并没有离开多远,听到连娜的尖叫声,神色越发冷淡。
凭什么?
她也想问凭什么?
凭什么明明是她替师父鸣不平,师父却让她去领二十鞭,夺舍连枝的到底是谁,才能让师父这般卑躬屈膝,不惜第一次对她如此重罚。
她不懂,也不理解,但这并不妨碍她做出和师父同样的选择。
师父这么做定然有师父的道理,所以哪怕她再不甘再生气再埋怨,都不会任由宗门内任何一个人诋毁连枝。
这是她作为徒弟对师父应有的信任,也是她作为宗门的大师姐应有的气度与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