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完全!不想要就这样稀里糊涂和谢九思干这种一夜荒唐的事!
【你不想吗?】
听到白茶心声的白傲天很是意外。
【你不是挺喜欢谢九思的吗,说他容貌天下无双,剑法也无双,生的好看性格也好。天天在心里嗷嗷叫他男菩萨,我还以为你早就期待着对他上下其手这一天呢。】
【?!我那是尊敬,是实话实说!我才没有对师兄有那种龌龊的想法呢!】
【……行叭,你说没有就没有吧。】
白傲天也能感觉到少女此时心绪紊乱。
【可是现在的问题是不管你有没有那种想法,为了从这里出去无论是双.修也好,还是怀崽你都得做。唔,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在这里一切都是假的,你做的事情在现实中来看和一场春.梦没什么区别,春.梦了无痕。梦而已,不必太当真。】
【你说的倒简单,又不是你上……】
白茶头大得厉害,不自觉皱了皱眉。
这一动作落在谢九思眼里,他眸色一黯。
“你……不愿意吗?”
他压着唇角,皂纱之下那双金色的眸子比此时的夕阳余晖还要耀眼粲然。
“可是今日你当着三千仙门的面把我从凤山带回了万剑云宗,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如果把我带走又和我分房睡。我倒是不怕被你冷落,只是你好不容易得到了我父君的认可,他前脚刚离开你后脚就这般对我,他会认为你是个出尔反尔,表里不一,薄情寡义之人,到时候会不会再杀回来把我带走和褚明珊结缘就难说了。”
“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一听到这到嘴的鸭子可能要飞走,白茶连忙摆手否认。
“我都把你带走了,自然是要对你负责的……”
她抓了下头发。
见都这份上了,早干晚干早晚都要干,不如一鼓作气今晚生米煮成熟饭得了。
想到这里白茶咬咬牙,破罐子破摔道。
“成!我带你去我房里!”
……
后山主峰——
夜幕降临,月朗星疏。
四周静谧无声,只有不时风吹树叶沙沙作响入耳。
和其他主峰弟子住所靠近主殿正门不同,卫芳洲性子孤僻,独来独往,又是个十足的战斗狂,所以她为了方便修行特意把住所落在了后山秘境边界,多妖兽出没的地方。
这就导致了现在白茶面临了一个骑虎难下的处境——
一是方圆十里无人,他们干什么都成。
二是正因为方圆十里无人,她叫破喉咙也没人会过来。
怎么办怎么办?
人都已经带进屋子里了,接下来该做什么?她是个牡丹,她什么都不知啊!
“……你不先揭开我的皂纱吗?”
端坐在床边许久的谢九思,见白茶也正襟危坐在自己旁边没有动作。
没忍住打破了平静,这么提醒道。
“哦哦哦,是的是的,皂纱。按照你们灵族的规矩得揭面纱才算礼成。”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放在衣服上擦了擦,比白日时候抢亲还有紧张。
白茶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抬目看向一旁的青年。
红衣雪肤,眉目如画。
在朦胧的皂纱下薄唇微抿,眼波柔软,眼尾也不知是纱幔映衬还是之前哭过,带着薄红。
为了照顾她的身高,他微微垂首,宛若天鹅映泉。
红纱下皓白的脖颈隐约可见,红梅落雪,海棠染霜,欲盖弥彰着勾人心魂。
白茶指尖微动,伸手撩起一角。
拨云见雾般,一点一点,从线条优美的下颌线,不点而赤的薄唇,再往上是他高挺的鼻子,以及温润羞怯的眉眼。
他额间的金色云纹在烛火间更加清晰。
然后,缓缓抬眸看向白茶。
“你可以继续。”
“继,继续?”
谢九思抿唇笑得清浅,金色的眸子里流转着的辉泽明灭。
“你不是凤族所以不知道,在我们族中比起三生石结缘,我们其实更偏向于向伴侣坦诚相见来表达忠诚……”
他的睫毛颤抖着,声音也低沉。
“白茶,你想看我展羽吗?”
凤凰展羽,只对两类人。
一是敌人,显露原形会更大程度施展出自身实力,不过其羽翼也被灵力覆盖,只见光不见形,如匣中剑一般不可窥探。
二则是伴侣。
鸟类会把自己漂亮的羽毛送给异性,展露羽翼以来求.欢。
这也是白茶在之前身中火毒才知道的。
凤族的羽毛和身体通感,哪怕离了身体也能有所感应。
原来谢九思所说的让她揭开的不止是皂纱是这个意思,羽翼自然得脱了衣服才能展开。
白茶承认,好奇有,被蛊惑更有。
等到她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点了头。
烛火摇曳,青年的面容被镀上一层柔光。
他缓缓褪去衣衫,动作又轻又慢,好像生怕快了她看不清似的。
一时之间屋子里唯有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的声音。
白皙的胸膛如玉,腰腹线条流畅。
鸦青色的长发如绸顺滑。
谢九思将头发顺在了前面,微侧身坐在了白茶旁边。
有金光闪烁,一瞬间屋子里亮若白昼。
带着凤凰花香气的风拂面,一双巨大的羽翼翩然展开。
他双手撑在床边,身子微微前倾。
那双红色的翅膀宛若红霞漫天,缓缓舒展,将白茶慢慢笼罩。
白茶还没反应,自己已经置身于这片被谢九思羽翼包裹的天地之中。
她感到后背有两片温热轻轻碰触着她,然后把她往前拢了一些。
然后谢九思伸出手臂,一手环住了她的腰,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让她贴在自己的颈窝。
有气息灼热,从头顶覆在了她的脖颈。
白茶心下一动,抬眸看去。
因为翅膀挡住了光亮,隔绝了周围,她只能在这样的昏暗里看到那双粲若淬金的眼眸。
黑暗的幻境会让除了视觉之外的感官变得敏锐。
青年的手如翎羽,轻柔抚过她的眉眼。
鼻尖,然后到了她的嘴唇。
指腹摩挲的触感酥酥麻麻,好似电流。
“可以吗?”
“我可以吻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