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冽:“你不怕吗?”
扈轻诧异:“怕你姐?哈,她打得过我吗?”
春冽:“.邪修被正道不齿,人人得而诛之。”
想到什么,扈轻面色一变:“你不要告诉我,你姐修炼邪法需要吃人心喝人血吧?”
春冽脸一黑:“你真能想。吃人心喝人血的已经不是邪,是魔。我姐炼的那个,进阶快,但对自身损害大。长久修炼,会影响寿元生机和神魂灵智,让人变得麻木不仁嗜血残忍——”
“就这样?”扈轻问。
春冽一懵。
扈轻说:“所以,这其实是一部不完善有残缺的功法?修炼起来没有索取别人的生命和功力?只是让修炼的人变得浑噩?”
春冽啊:“大约是这样——”
扈轻无语:“这算什么邪?哦,如果你姐已经失控,造成无辜的杀孽,那她肯定要背负因果,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那到现在为止,她都杀了哪些人?”
春冽沉默:“不少,但皆事出有因。”
扈轻点点头,立即对这个话题、对春络都失去了兴趣。就一危险人物而已,这个世界处处都是危险人物,走在大街上都有可能被飞出来的剑杀死。
看着她轻松不在意的样子,春冽突然觉得自己小题大做,还有些自作多情。
尴尬道:“我和晷哥怕她迷失本性,所以尽量不让她心绪波动。”
扈轻无语斜他一眼,不波动的是死人。
但别人家的事她不想掺和,她又不是圣母,她也不是心理医生。
转移了话题:“你现在有时间了,有什么打算?”
春冽当真有别的打算:“梫木湾你知道吗?”
扈轻:“什么?”听着耳熟。
春冽:“梫木湾离朝华宗并不算远。十年前那里出了一桩大事。妖族攻入城主府,营救了一名妖族女子出去。”
扈轻已经想起,自己还是亲历者呢。
“那件事呀,我知道。难道梫木湾又出了什么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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