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肉强食,本就是规矩。”绢布见到的黑暗事情多,他见惯了便也觉得眼前不算什么。
扈轻道:“弱肉强食?谁定的规矩?谁又非得遵守了?强者多强,对这世间有何贡献?超过弱者去了吗?弱者蒲蒲,他们就不享受天纲地常?最后都是黄沙一捧,凭的什么高低贵贱肆意掠夺?”
绢布:“...我只是器灵。”
他听不懂,他生来就是有高低贵贱的,生了器灵的器就是比没有器灵的器高贵。
他不懂扈轻的某些想法,本能觉得危险。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扈轻低眸:“弱者为众。”
绢布更懵。
扈轻心道,真是痛恨这该死的没有法律的世界啊。既为强者,便去强者的圈子里逞强,为什么要降维去迫害弱者?难道就没有什么正式的、庞大的、正义的组织去惩罚罪恶?
我的重器啊,祈求你将一切罪恶和黑暗扫除消融吧...
扈轻周身阴郁,似要与大球融为一体。
扈花花不知道他妈突然发的什么愣,心觉不好一口啊呜咬在她的脚腕上。
钻心的疼,扈轻清醒过来,深深忌惮看了大球一眼。这玩意儿邪门。
把扈花花小嘴掰开:“别咬了,脚脖子要断了。”
“妈妈,你没事吧。”
扈轻摸着脚腕上深深的坑,你觉得我没事吗?
坑妈的狗儿子。
“妈妈,我准备好了,咱们炸吧。”扈花花跃跃欲试。
扈轻面无表情瞟他一眼:“然后咱们全陪葬?扈花花,你冷静点儿,这是封印里头,一旦炸了咱们跑都跑不了。”
就这密封空间,就这不大点儿的地方,简直就是天生的炸弹一枚,随便弄点儿爆炸性气体充实了,一点儿火星都能把里头炸得稀巴烂,并,他们根本跑不了。
而且爆炸本就是魔瞳阵的目的,她来是阻止爆炸的。
“那怎么办?破阵吗?”扈花花一阵沮丧:“昨晚背的东西我忘了一半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