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会走呢,不着急爬。
而且,从打铁铺老师傅的笔记上学到的一星半点,她总觉得那老师傅也是野路子出身,很多地方自己这个外行凭直觉就觉得不对。并不想在错误的道路上狂奔。
很快,火口旁的矿石块被烤得通红,扈轻看眼那蓝红色的半透明火焰,有种奇异的感觉。
上次来时,她觉得这火可怕,能把她骨头一下烧成灰的那种炙热恐怖。这次,竟没上次那样害怕了,不是她在适应,而是真有这火对自己威胁下降的自信。
扈轻一下想到,难道是因为自己灵力提升?想想也是,这只是品质最差的地火,越是修为高的修士越是用品质好的地火,关键点就在于修为呀,有了修为才能与凶猛的大自然力量对抗呀。
精神一振,自己变厉害了呢。
绢布:就这点小破火,给老子暖脚老子都不稀罕,把你骄傲的,真没出息。
扈轻把烧红的矿石扒拉到一边,锤锤打打,很快进入忘我境界。只见她袍角塞在腰带里,两边袖子高高挽起,细长胳膊上肌肉流畅有形,瘦而紧实的腰部像弹簧一样韧而有力,随着每一次铁锤重重砸下,室内响起一声愉悦的撞击声,火花四溅,落在她头上、身上、胳膊上,并没有留下半点痕迹。无形中,灵力在她体内疯狂游走,在她体表形成一层薄薄的膜隔绝了外来的伤害。
火与金的激烈碰撞中,点点灵力如看不见的金色细雨往她身上泼洒。
随着她左手飞上飞下的绢布很满意,它挑中的人,总是有些特别的。
扈花花躺在角落里,炙热沉闷的空气,单调枯燥的声音,还有狭小的室内,只因为中间挥舞大锤的人,一切让他感到安全而舒适,他抱紧自己,张开小嘴打了个长长的哈欠,眼神盯着扈轻,迷迷糊糊的睡去。
就在扈轻打铁打得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时候,有两个修士进来宝平坊熟门熟路去到眠花宿柳之地,好一番醉生梦死,直到美艳的女老娘提醒。
“两位,你们给的那一千灵石可是花用光了,姑娘们该休息了。”女老板皮笑肉不笑。
两名修士立即牙疼,他们本算年轻的皮囊在连日黑白颠倒日夜操劳下现出不符合外表的老相来,带着五六十岁的颓废。
女老板嘴里嫌弃一声,就这样的穷老儿榨不出多少油水来了。又老又穷,消费不起侬花阁只能来自家这种小地方消遣,可再小的烟花之地那也是吃人不吐骨头。幸好自家的姑娘在双修上略高一筹,不然还要被两个穷老儿倒吸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