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轻冷笑,将面团狠狠摔打:“大恶大报应,小恶小报应。那个女的——”
啪,面团往案板上一丢,扈轻冰冷着脸:“那女的行径绝对可害人致死。杀人未遂不能抹杀她有害人之意。怎的?看不上这样的小单?”
又是一声啪,一块下品灵石扔在桌上:“买你送报应,你要是不去,好,这个家以后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水心:“”
他无奈极了:“我出手,必取人命。你这不是为难小僧无辜杀生嘛。”
扈轻拿起面团又摔一下,运了一下气:“好,不为难水心师傅。来,孩子他舅舅,你过来。”
水心警惕防守,抓着扈珠珠护在自己胸前:“你干嘛?”
扈轻翻了个白眼:“请你去做你这个舅舅该做的分内事。”
水心怀疑的挪近一些,扈轻说了几句,冷笑:“她喜欢做好人,我帮她,不用谢。”
水心:“”
跟个小孩子计较,你——我去了。
扈轻瞪着他妥协,再对扈珠珠道:“劈那个叫绫洛洛的,劈三次,我就给你单独做头整猪。”
扈珠珠拍着翅膀尖,一言为定,我的肉肉,我一定要养回来。
水心把灵石推回去:“咱们关系用不上这个。”
扈轻说:“论功行赏。”
水心默,为了口吃的,他已堕落至此。
遮掩着行踪出了宝平坊,叹气:“大外甥就是讨债的。”对扈珠珠道:“看到了吧,千万别得罪女人,女人报复起来太可怕了。”
扈珠珠缓慢的转动着小眼珠,觉得他在放屁,你不得罪这个女人,所以现在就要去得罪另一个女人了。而且,报复这种事关男女什么事,得罪了你更可怕。
脑海里飘过心酸的过往,那些打着磨合实则是折磨的画面,贼和尚长得光风霁月,其实心眼比他的翅尖尖还要小。不是个东西。
水心叹了口气,鲜花馅饼啊,他也想吃的,可扈轻盯着他的眼往里倒了荤油,这意思太明白了,要么去给大外甥出气还能有口吃的,要么滚出这个家别再回来。
唉,被人拿捏住了啊。
水心揉了揉胃。
家里扈轻冷笑一声,我还收拾不了你。
花瓣撕的多,做了一篓子的饼,喊他们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