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恶意满满的大龄青年只觉脑袋顶上一疼,麻痹的感觉如水灌至全身,一时无法动弹。
扈轻随手扯过一个,榔头一顿猛敲,扔过门槛。再扯过一个,敲一顿,扔出去。
她下手稳准快狠,很快五个余家人在店门口外头的街道上叠了一堆,爬不起来。
骨头都敲碎了,还怎么爬起来?
峋泑迅速整理好衣裳,满脸通红,紧紧抿着嘴不发一言。
道歉都觉没脸,是他连累家主被这些肮脏的人羞辱。
扈轻才不在乎一句两句,骂两句自己能掉块肉?
她一脚踏在尺高的门槛上,玩味的看向那五人,啧啧,这满脸的恶毒怨恨哟,都要流出来了。来呀,起来呀,她就站在这里,亲手来报仇啊。
“你们余家对峋泑是个怎样意思,痛痛快快亮出来。今天天黑之前,如果不给本家主个准话,老子就去拆了你余家的宅。”
五人眼里都流露出不信来。
扈轻嗤笑一声:“嫉妒啊,让人心黑。看你们长得一个比一个像癞蛤蟆,跪着求老女人吸干都没人要你们吧。”
峋泑脸一红。
扈轻拉着他手腕进里头,拿那套她看中的衣裳:“继续试,既然被本家主养了,必须漂漂亮亮的。”
呵,漂亮小哥哥,我养了。
峋泑红着脸在镜子前试衣,扈轻对旁边管事故作生气:“你们连客人的人身安全都不负责,你们店是谁家的?我找你们家主聊聊去。”
管事赔不是,相当有眼色的给她打折送赠品。毕竟都是宝平坊的老世家,清楚知道这位新秀后台硬,惹不起。正常范围内的示好和拉拢他可以。
等出了铺子,扈轻喜滋滋的对抱着大包小包的峋泑说:“幸好他们闹了这一出,不然咱得多花多少钱。这下好了,衣裳鞋袜和配饰,齐活。我这个人最不会杀价,他主动给优惠最好了。”
峋泑立即说:“我可以,我喜欢杀价——家主,为什么要抱着这些,不能收起来吗?”
扈轻哼了一声:“给大家看看,我扈家家主是养得起大活人的,让他们睁大眼睛看仔细,本家主年轻貌美年富力强,根本不是什么老女人。”
峋泑:“...”汗颜:“家主,我给您惹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