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叫什么名字?你的名字你来定。”
“家主觉得呢?”峋泑期盼的看着她。
扈轻哈哈:“我觉得啊,你可以跟我姓扈嘛。”
峋泑点头,眼里的光更甚。
“呃,我觉得吧,阳春白雪这个词挺适合你的。你挑吧。”
嘎?
峋泑眨了眨眼,长翘的睫毛让他显得有些傻萌。
阳、春、白、雪?好像哪个字跟在扈字后头都觉得怪怪的呢。
扈轻小声:“要不,扈——阿油?”
峋泑:再也笑不出来。
好像对家主某一方面的能力有了不达预期的认知呢。
扈轻丧,这不是为难我嘛。
“咳,你让我想想。”
峋泑:“哦,家主可要仔细的想。”我很期盼的。
“”
我只是客气一句,你可以挽回呀,自己给自己取名,多难得的机会呀,少年你何必想不开呢。
峋泑急于与过去割裂,并不想保留一个不美好寓意的名字,希望得到新生,从一个新名字开始。
扈,扈什么呢?
那头余家五个被扔在地上供人欣赏了好半天,身体里那股麻痹的感觉才退去,涌起无边无际的痛来,哀嚎惨叫丢足了脸,喊了路人许了好处唤来余家人。
宝平坊太大了,大到并不能在街上遇到自家人。而他们浑身骨头断了不知多少处,手指头都抬不动,根本没办法发纸鹤。
而世态炎凉啊,他们躺在地上任人打量笑谈那么久,竟然没一个好心人上前帮忙!
气死了,气死了。
等余家人找来,大惊失色的将他们抱进马车,骨头错位震动的痛楚让他们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嚎,回家还要面对来自长辈的疾风骤雨。
恨意丛生:“祖父伯祖父叔祖父,杀了峋泑。他的命是我们余家给的,我们余家有权收回他的命。”
大人们却不这样想,哦,他们也觉得峋泑的命是余家的,可是,峋泑身后有人,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