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去找出路。
扈轻原地不动,扈花花伸着小舌头舔她脸。
扈轻叹口气,白吻出手,唰唰唰割下一大片带着细腻绒毛的巨大绿叶来,给自己铺了张大床,搂着扈花花闭目。没一会儿,胳膊被拱动,一个毛茸茸拱到胳膊弯里,是扈珠珠。额头有些痒,是火灵蛮。
她抬手把火灵蛮摘到肩头上:“你的颜色不能上头。”
火灵蛮捋了捋须子。
强迫自己睡觉。
三天后,水心坐在她对面,严肃:“曾经有佛曰,心不动,魔障自破——”
扈轻冷冷抬眼:“不行就直说。”
迷路就迷路,走不出去就走不出去,扯佛做什么?现在走不出去的是这片原始大森林,不是谁谁谁的心。
水心讪讪:“就当闭关吧,多安静的地方,灵气也充足。”
扈轻非常想不明白:“你倒是挺来之安之,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水心一笑:“一切随缘。”
扈轻想撬他的脑壳。
她豁然起身:“干活。”
水心眼睛一亮:“你想到办法了?”
扈轻道:“既来之则安之。既然一时出不去,那就要做好长期抗战的准备。”
水心眨眨眼,什么意思?
轰的一团火放出来,附近的枝枝叶叶被烧掉一大片。
“疯了,这里烧着我们也逃不了。”水心吓一跳,忙灭火。
扈轻拍拍旁边巨大树干,嘴角扯出一个讥讽的弧度:“这里的树种,都是不易燃烧的品种。纵然我耗尽丹田灵力,也烧不了几棵。”
不是所有的木头都触火即燃,有的木头天生防火,多奇妙。
好在,并不是刀枪不入。
“白吻。”
白吻从丹田飞出,对着旁边大树横向一劈,一道深深的细长切口出现在树底部,然而与整棵树庞大的身躯相比微不足道。
扈轻摇摇头:“木头很坚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