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舒望最怕安清是恋爱脑,不想劝说还没说出口,反倒被安清一通训导。

现在他满脑子都是安清那句“心要狠”。

就很魔性。

想到这,容舒望心情微妙:“啧,安老师提醒我多和你争家产。”

闻时野张口就来:“不用争。”

容舒望一愣:“什么?”

闻时野续上步调,背影很酷:“我自愿给的。”

十分钟后,容舒望看着这份财产分割书。

上辈子在文书上吃了多少亏,如今的他多少懂些律法之事,闻时野给他的的资产可谓丰奢至极,而闻时野只得了他一个请求。

一个可以暂时对外隐瞒他们离婚的请求。

车里浮着酒香,后座有许多陈年红酒,都是离开老宅时闻时野让他捎带上的,容舒望心口却洋溢着淡淡的不自然,他收好文书,捧脸看着车窗外,盛鼎广场一晃而过。

“对了,你手下盛鼎广场的商铺,我想租十几套。”

租来做“至清”的线下店面。

闻时野回得很快:“不租。”

容舒望下意识就要加钱。

闻时野财大气粗:“我自愿送你。”

容舒望“唉”了一声,撇开视线笑笑:“怎么又开同样的玩笑,离婚了还随便送,小心送破产。”

看青年再次缩回安全距离,闻时野不再紧逼。

他今天的目的已经达成。

钱和酒,容舒望都收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