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究极投影

“卍解·岁杀神白帝子”

远坂凛此时展现的卍解，严格来说并非是属于她真正的卍解，而是远坂凛编织的术式，是远坂凛用来引导出自己起源‘金星始源女神’力量的魔术。

以远坂凛自己目前最深的关联人‘士郎’的身份为锚点，将士郎定义为‘孙悟空’，将自己定义为‘猴子请来的救兵’，从而借来与孙悟空的神仙职位息息相关的‘太白金星’的力量。

本质上来说算是一种降神术——也被称呼为‘神打’，在东南沿海地区东南亚地区被称呼为‘乩童’，在东北地区则有类似的‘出马仙’的说法。

为了降低难度，远坂凛选择降神的太白金星，是在唐朝时期的大唐中央地区小规模流行的‘琵琶仙女·太白金星’，不仅时间上能与孙悟空活跃的唐朝时期对得上，并且‘琵琶仙女’本质上是当时波斯地区的舶来女神——

也就是‘在东方天朝世界获得了太白金星这一职位的拜火教金星女神’

非要用现代人的思想观念来定义的话，应该算是经典的老翁形象太白金星的远亲这样。

并且，拜火教的太白金星女神的身份，也正好与此时冬木市的神话大战主题——围攻拜火教的‘恶神之首·安哥拉曼纽’相合。

不要小看这些细节！

这些细节的不断积累，相当于是一层层降低了远坂凛的降神难度！

让原本应该以年为单位进行的大仪式，变得临时拼凑的术式系统也能实现——变为了可能！

虽是虚假的卍解，但这份美丽却是实打实的。

金星神、岁杀神、执掌杀伐！

远坂凛在成功启动降神之后，按照计划，她的任务最低要求是缠住安哥拉曼纽，不要让安哥拉曼纽有机会去偷家。

在此之上还能做到什么地步——就看远坂凛自己的本事了！

看远坂凛能将临时入手的金星神力发挥到何种地步！

模仿着安哥拉曼纽将樱的身体暂时调整为二十岁上下的肉体全盛期，远坂凛也驱使太白金星的力量，将自己的身体也调整到了二十岁上下。

应该说，这也是一种‘星球投影技术’的应用才对。

基本原理为‘光速与光年的距离’——众所周知，光芒在无限无垠的宇宙中以光速前进，换句话说，当我们在地球上看到了一光年之外的某个星球释放的光芒时，实际上看到的画面已经是‘一年前那颗星球上发生的事情’了。

因为承载着一光年之外的那颗星球上画面的光，要经过一年的时间才会抵达地球，被人的视线捕捉。

这一现象构筑的奇迹——也就是所谓的‘术式’，在唐朝时期，亦被太白金星化身而成的诗人（魔术师）李白如此吟诵：

“青天有月来几时？我今停杯一问之。

人攀明月不可得，月行却与人相随。”

典出自《把酒问月·故人贾淳令予问之》。

此乃诗词，亦是蕴含神之力量咒语，是东方天朝世界独有的‘思想魔术体系’的一种。

《思想魔术·把酒问月·李白》

“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

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

吟诵诗句吧！

如此就能引导出咒的力量！

“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

借由星球折射的光，将未来成年后的自己的模样，投影到现在的自己身上，暂时的‘预取未来之力’。

这是属于太白金星的神话级思想魔术术式！

远坂凛成功的使用了出来！

这个术式其实严格来说是那种.‘闹着玩的程度的术式’。

以现代魔术师的评判角度来看，这个术式不但用起来麻烦，发动条件苛刻，实际效果也并没有那么强。

说是暂时将未来的自己的身姿投影到现在的自己身上，说是暂时预取了未来之力，但施术者本身依旧是‘现在的自己’而非‘未来的自己’，现在的自己想要轻易百分百发挥出未来的自己的力量，本身就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情。

然而远坂凛是天才！

她依靠着自己的‘始源金星女神’的起源，将种种麻烦与弊端全部克服了！

能赢！现在的自己——能赢！

远坂凛无比确信这一点。

她现在甚至能够看穿此时发生在‘樱的身体’上的事情。

樱拥有特殊的体质，其名为‘虚数属性’，这个体质最大的缺陷是过于特殊，哪怕纵观整个人类史，有能力使用虚数属性的人都屈指可数，远坂时臣想要找人教都做不到。

但是，既然‘人类’不行的话，换做‘神灵’来呢？

所谓的虚数属性，用科学的术语来说，就是类似‘量子不确定态’的特性。

因为其‘不具备某种固定的特性’，所以一旦能够进行驾驭的话，就能随心所欲的‘将其塑造为任何特性’的状态。

以金属来打比方的话就是幻想故事里的万能金属。

安哥拉曼纽借此，让樱的身体，获得了‘完美适配此世一切之恶’的特性，以此操纵樱的身体进入战局。

而后，又给樱的身体追加了‘可调节时间’的特性。

就像是某种功能特别齐全的‘捏人游戏程序’一般，安哥拉曼纽一键调整了樱身体的年龄，将其调整到了20岁上下的全盛时期！

超负荷的使用力量，导致身体承受反噬而受伤？

无所谓。

只需要在‘血条’下面追加一个‘手动调整伤势程度按钮’就行，就算瞬间承受了最大生命值99%的伤势，只要立刻将其调回1%便可！

在樱的身体彻底迎来极限，肉体本身都被虚数属性吞噬的一点残渣都不剩之前，她简直就是永恒不灭的！

不管面对何种攻击，只要被她理解了，她就可以进行如此简单粗暴的反制手段：给自己追加‘免疫该项伤害’的特性。

不对，与其说是‘免疫’这种很容易被穿透防御的类型，不如说是‘适应’了才对，并非是‘变得能够防下了’，而是因为适应了，所以那种攻击变得‘无法生效’了。

简直就是、最强的后出虫拳！

——但是！

现在的远坂凛，能够追得上！

杀伐神太白金星，为她指引出了一条通往胜利的道路！

——强力的卡片往往伴随着风险

——但真正强力的卡片是连风险都被一并克服的存在

——然而，不管卡片（能力）的效果再如何强大，使用卡片（能力）的人本身依旧是脆弱的

解不了卡那就解了对面的决斗者！解不了能力就把对面本人给解了！

以对方短时间内无法理解适应的攻击，一瞬间将其击溃！

现在的远坂凛，能够做到！

她看到了。

太白金星作为‘猴子请来的救兵’教给远坂凛的又一个术式，充分利用其星神的体质，将魔术与武技结合结合起来才能使用的术

这么一说话的话，倒是非常适合远坂家，毕竟远坂家原来就是将武术与魔术进行结合的家族。

以特殊的步法，结合星球的轨迹来进行超速转移——

此乃道教体系的古老秘技，其历史本身甚至比道教还要古早，夏王朝的开创者‘禹’见证并模仿星神的足迹将其创造了出来，故而又被称呼为——‘禹步’

“天罡步——步罡踏斗！”

星神即为星球，星球的足迹即为星神的足迹。

简单地说，就是以脚下星球灵脉流淌之处作为坐标，以灵脉为基础进行的‘超空间跳跃’！

化身白帝子的远坂凛身影不断闪烁，一次又一次的迫近安哥拉曼纽，并挥出斩击！

一开始的时候，远坂凛还因为是刚刚使用，不太熟练，让安哥拉曼纽有机会闪躲与加速闪避的机会。

恶神当然也有想办法，她试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或是以超高速的无规则移动去规避——但这些招数全都没用！

因为此时此刻的恶神，其本体依旧被困在冬木市大圣杯的内侧，即使力量已经开始外泄了，究其根本，是在远程操纵樱的身体在战斗——

换！而！言！之！

樱：“姐姐！她在那！”

樱的灵魂，此时正在与士郎一体同心进行战斗，灵魂与肉体之间的联系藕断丝连，不管恶神如何进行闪躲或藏匿，樱都能准确的捕捉到她的位置！

灵魂也有本能，她的本能是回归肉体，因此樱能根据这份本能，准确的捕捉到其位置！

不断的指明其坐标！

然后——

步罡踏斗！

远坂凛的身影不断闪烁！不断追击！

因为失传，现今已经很少有人知道岁杀神太白金星是如何战斗的了。

但据说在唐朝时期，太白金星下凡降生为传奇诗人李白，而李白除了是一名诗人（使用‘思想魔术’的魔术师）之外，更是一名大唐传奇剑客、侠客，人送外号‘酒剑仙’、‘青莲居士’！

此时此刻，远坂凛就在再现——这份传说！

将近酒！

侠客行！

天罡步——连续不断的位移追击！

无法闪躲！避无可避！

就算是兰斯洛特+宙斯神牛的雷速，也无法逃离远坂凛越发迅速的瞬步追杀！

甚至连防御都做不到！远坂凛的斩击直接穿透了恶神的格挡！穿透了樱的身体——没有造成任何伤害？

不，那是为了不让她有机会‘适应’，由太白金星提供指导，远坂凛成功打出来的‘时空间斩击’。

原理与《把酒问月》术式一样。

实际效果描述起来，更像是远坂凛的每一次成功攻击命中，都会给恶神操纵下樱的身体打上一层‘标记’。

标记数量越多，当远坂凛一口气引爆的时候，爆发出来的威力也就会越高！

青莲剑歌！

这就是青莲剑仙李白（太白金星）的奥义！

不会给恶神利用虚数属性去‘适应’的机会！

开出‘大招’的瞬间，就是一口气引爆积累的伤害池，直接清空樱身体血条的瞬间！

这一作战唯一的缺点是：就算赢了，樱的身体也必死无疑。

让远坂凛觉得有些悲伤的是，在场似乎除了自己之外——包括樱本人，都没有多少想要保下自己身体的想法的样子。

不如说樱还在当教委敦促远坂凛快点办事。

不管怎么说！大局为重！

要是能就这样彻底摧毁樱的身体，恶神安哥拉曼纽就失去了轻松干涉外界的触媒，只能继续憋屈的缩回大圣杯系统里——临时救世团队就可以徐徐图之，捉摸着怎么将其连带着大圣杯系统一起解体了。

也就是、胜利！

（.不过，既然我们这边也能想到这些，安哥拉曼纽本人肯定也想得到）

青莲剑歌！！！

从视觉上看，好似岁杀神白帝子远坂凛的身影瞬间幻化为重重妙影，同时从四面八方化作剑气袭杀而去，将黑樱的身影吞没！

然而，看似绝杀的大招，实际上却并没有生效。

本应该是将黑樱直接切碎至灰飞烟灭的攻击，到头来也只是做到了将其‘碎尸万段’的结果。

被切开的肉体并没有如常人般鲜血四溢，而是从中涌出了海量的，明显超过了常人百万倍的粘稠状黑泥‘血液’，让黑樱的身体藕断丝连，并没有真的被破坏。

这也是预料之中的结果：因为这意味着，临时救世团队，成功将‘第一阶段的安哥拉曼纽逼入了绝境’。

第一阶段的安哥拉曼纽也就是‘使用间桐樱力量在战斗的安哥拉曼纽’

接下来就是‘第二阶段’——

换而言之！

就是‘使用自己力量进行战斗’的安哥拉曼纽！

她终于开始使用自己的力量在战斗了！

——但反过来说，这也意味着临时救世团队，终于来到了‘理论上可以杀死恶神’的阶段！

在此之前，士郎等人交战的对象，与其说是恶神，不如说是未来可能成长到这个地步的‘魔虚罗樱’。

包括召唤并驱使那些影从者，实际上都是樱的能力.是樱的‘虚数属性’力量的未来姿态。

而当这些尽数被士郎等人克服之后，不得不直接使用自己力量的恶神

她所使用的力量是什么？

是她寄生在冬木市大圣杯内部，不断吞噬的，大圣杯从地脉里积攒而来的龙脉能量本身。

这些能量，既是她的力量，也是维系其存在的基础——也就是她的生命。

诸葛韦伯：“到了第二阶段，展现自己力量的恶神肯定会更强大！但她的强大源自大圣杯六十年下来淬炼积累的龙脉能量——她使用这些能量进行战斗的同时，也意味着她在消耗自己的生命！

只要拖到她用完，并且不让她有机会到凡世那边去杀戮献祭新的生命补充，那就是我们的胜利！

现在，不管是我们进攻，还是她进攻我们——都是在消耗她自己的生命！”

樱简单易懂的帮韦伯概括道：“这家伙的技能施法不耗蓝而是耗HP！”

韦伯愣了下，细细思考，觉得是这么回事：“的确如此！这也是为何在此之前，没被逼到这一步的安哥拉曼纽，都尽可能不用这招的原因。”

“那么问题来了，兄长大人”莱妮丝歪了歪头，看向韦伯，用让韦伯觉得头皮发麻的甜得发腻的声线问，“终于亮血条，使用自己力量的安哥拉曼纽她的力量，又是怎样的能力？”

韦伯这回无奈摊手：“这我真不知道了，这方面的情报根本没有记录——就算时钟塔的哪里有记录，以我的权限也根本没资格查阅。

实际上，安哥拉曼纽在拜火教神话里本来存在感就很微妙。”

恶神、此世一切之恶的化身，安哥拉曼纽在拜火教神话中，虽然是善恶对抗二元论中恶的一角，但实际戏份远没有自己手下七大恶神的戏份多。

而它手下七大恶神的戏份里，又属龙魔阿兹达哈卡的戏份最多。

龙魔很多时候也被认为是‘恶神祭司’，是恶神的代言人。

以叙事的角度来讲，恶神本身好像根本不存在。

但恶神安哥拉曼纽的设定是‘此世一切之恶’，所以一切发生的恶行——包括七大恶神的一举一动在内，全都可以视为安哥拉曼纽行动的具现化。

但这里面又有一个很微妙的设定。

最活跃的龙魔阿兹·达哈卡，他的行动内容大部分时候，都是围绕着争夺‘灵光（光之力）’来进行的。

只能说古波斯神话的内容你们不用搞得这么清楚.jpg——了

“我也只能从神话的角度进行推测”韦伯道，“既然是‘此世一切之恶’，那会不会拥有类似一切‘具备恶意’的攻击都难以对她生效的特性？

她是恶，她定义恶，杀意很多时候都被认为是最常见的一种‘恶意’，你带着杀意去砍她，那就等于让她自己砍自己，所以难以生效.这样。

当然更扩大化的说法也有，比如：一切被人类怀有恶意创造出来的武器、能量、力量，她都可以具现化出来什么的。

不管怎么说，我们想要获胜的方法没有变，那就是耗光她的‘生命’！”

韦伯话音未落，正在开着须佐能乎硬抗堕天之神牛的士郎眼前，立刻看到了新的旁白记录内容：

【——人类恶：真善美·显现】

【其为‘安哥拉曼纽（虚假的人类恶）’】

【虽然是还未能降生的虚空之胚胎，但也已经具备一定的权能——】

【所持兽之权能：‘反正义（NegaJustice）’】

【若那正义中蕴含一丝阴翳，便无法伤害到‘安哥拉曼纽（虚假的人类恶）’】

士郎立刻言简意赅的告诉韦伯：“军师说得对。”

不过远坂凛倒是立刻带来了一个坏消息与好消息。

远坂凛的坏消息：“我的攻击几乎无法对他生效了。”

远坂凛的好消息：“虽然只有一点，但我的攻击居然还能对她生效！”

樱第一时间反应过来：“HP-1？”

就是在场没几个听懂的。

韦伯迟疑了一瞬，但马上就理解了其中的缘由，一拍大腿，立刻惊道：“七步之内必有解药——就像是在米国虽然有铅中毒但是喝可乐有利于排铅一般！”

因为太过匆忙，韦伯也用了个让常人费解的比喻。

“是士郎！”

但他这么一说，所有人都反应过来了。

没错！

士郎！

虽然经常被人吐槽是什么‘杀意士郎’，但士郎此时与敌人战斗时，的确是没有杀意的、甚至连敌意都可以忽略掉。

所谓的杀意士郎，其实与杀意无关——卫宫士郎沉默，只是不断挥刀，不断的去行使‘有必要施加的暴力’。

而远坂凛的心脏现在是士郎的心脏，与士郎心心相印，在某种程度上，她的攻击，可以被视为是士郎在挥刀！

也就是说——

“如果是士郎的话，那就能打出伤害了！”

士郎当机立断：“凛，换人。”

换人？

所有人皆是一愣，什么换人？怎么个换人法？

——除了远坂凛

远坂凛立刻明白了士郎的意思，因为两人现在可谓是字面意思的心意相通。

依旧是之前‘白帝子（太白金星）’的力量。

此事在北欧神话中亦有记载：斩杀了邪龙法芙娜的英雄齐格鲁德，在吃下了法芙娜的心脏后，自己的心脏也变为龙心，成为了人形的巨龙。

世界各地似乎都有类似的仪式吧？心脏素来被认为是一个人生命与存在意义的精华。

那么——

持有士郎心脏的远坂凛，是不是‘也可以是士郎’呢？

魔术构筑的逻辑上可行。

但‘现在凛’显然做不到这点。

那么——‘未来的凛’呢？

借助白帝子（太白金星）的力量，尝试让这一构想化作现实罢！

诗句！

士郎与凛吟唱诗句！

把酒问月！

““青天有月来几时？我今停杯一问之””

““人攀明月不可得，月行却与人相随。””

投影——

【士郎与凛一同施展魔术，尝试将士郎自己投影到‘白帝子’的身上，由士郎来操纵白帝子与安哥拉曼纽进行战斗】

【难度：80】

【士郎的‘吟唱诗句’：1D100=82】

【远坂凛的‘吟唱诗句’：1D100=39】

【远坂凛的特性‘博学士（神秘学）’：20】

【总和：141】

““——唯愿当歌对酒时，月光长照金樽里。””

岁杀神白帝子再度睁开双眼时，卫宫士郎与远坂凛已经完成了‘换号’。

与此同时，似乎是象征着恶神本人真正意义上的‘亲自上号’，安哥拉曼纽的外观也发生了变化，不再是单纯的黑化版樱，而是变成了一个.

女人？还是男人？

既给给人以‘具备别样魅力的年轻女性’，又同时给人以‘危险难以接近的年轻男性’的双重印象。

似乎有类似龙尾的器官，无法用人类的性别去准确定义。

更像是用‘具备各种人类特征的黑白肉块拼凑而成’的‘美丽却危险的人形之物’。

毫无疑问——

虽然是冒牌货的赝品。

但那身姿，肯定是对拜火教二元论神话中，会在善恶对决的终局中，出现的恶神的‘复刻’。

她开口说话——

或许是因为，到底是以樱的身体作为容器的触媒显现于世的缘故，她在第二性征方面更多的还是表现为女性。

与在‘其它正常的世界线中，以卫宫士郎为触媒显现于世’的情况截然不同。（注：正常情况下的，也就是FGO游戏中能抽到的那个卫宫士郎模样的安哥拉曼纽）

“前辈”

为什么如此称呼士郎？

也是因为继承自樱的要素吗？

“为什么非要与我为敌呢？”

或许是因为知道眼前的士郎能够绕开自己的兽之权能‘反正义’的效果伤害到自己，恶神居然主动开口尝试与士郎进行对话与沟通：

“前辈也应该能理解的吧？

——‘我们（真善美）’只是想要降生在这世上，这是我们的愿望，也是‘你们（全人类）’的愿望。”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如果你的话里有括号，那就把括号里的话全都说出来。”

恶神歪了歪头：“就算我说了，前辈也还是要为了他人杀了我吧？就像密特拉希望看到的那样，就像巴赫拉姆会做的那样，就像阿胡拉·玛兹达承载的那样。

前辈，你就不能不要为了其它人，而是只作为我的伙伴，为了我而选择让我降生（不要杀我）吗？”

嗯，士郎完全听不懂她的话，虽然对方好像是在尝试与士郎进行沟通。

就像士郎无法理解，为什么旁白的记录者称呼这恶神为‘真善美之兽’一般。

就像士郎无法理解，为什么这所谓的‘此世一切之恶’、‘人类恶’、‘兽’之类的怪物，为何都不具备‘人类威胁’特性，密特拉赐予的光一直都没反应一般。

暂时无法理解，那就不去理解。

于是，卫宫士郎不语，只是一味的挥刀！

【人类恶显现】

【面对暂时借来了‘白帝子’的账号，使用岁杀神之力来袭的士郎，‘真善美之兽’的选择是.】

【1、魔王与英雄的战斗！当然是正面对抗！】

【2、闪躲、逃避、尝试找机会突破防线摧毁远坂家宅邸，突破‘冬木市临时数据模型结界’，前往现实世界吞噬四百万人类作为让自己降生的祭品】

【1D2=2】

——她居然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