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地方是在宗门内,但太过偏僻,早前还出过事,还是谨慎些的好。”
茵茵还没回答,镜月的声音就从树上传来:“有劳关心。”
杂役弟子吓得浑身一抖,脸上笑容也勉强许多,很快寻了个借口,进去求见弱水。
从这往后好几日,这个杂役弟子都没再往这边来,就是送东西,也是让别人帮着送来。
直到大会正式开始的前一天,镜月带着茵茵出去逛了山下的集市回来,就见不少人往一个方向汇集过去。
镜月拦下一人:“道友,你们这是干嘛去啊?”
被他拦下的道友话里带笑:“听说第一宗管接待的那个赵师兄被人揍了,我们去看热闹。”
那道友着急忙慌的走了,镜月心里也有些痒痒。
“茵茵……”
他一开口,茵茵就知道他想干嘛,拒绝道:“镜月师兄你答应了师父,要快去快回的。”
“咱们这不是已经回了吗,”镜月说,“就在第一宗里头,肯定不算外面。”
“再说了,这看热闹的事,过时不候,咱们走的慢些,不也是这么点时候?”
见茵茵还要说话,镜月一把把她抱起来,振振有词:“老话说得好,来都来了,要是错过,得多可惜啊!”
茵茵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只能由着他抱着自己往里挤。
茵茵被抱着,位置高看得清楚,一眼就看见了在包围圈里和赵师兄等人对峙的祁天元,在祁天元身后被他护着的,赫然是那个曾为他们引路的杂役弟子。
茵茵没刷到有关这事儿的二创切片,不知道前因后果,赶紧拍了镜月一下:“是小师弟在里面。”
“啊?”镜月一听祁天元在里头,直接上手扒拉开人,在一片抱怨声中进去了。
“天元,怎么回事,你被谁欺负了?”
镜月拉着祁天元仔细打量,茵茵却看见了对面赵师兄等人的猪头脸,和一言难尽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