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碰她。
好想再被欺负得久一些。
终于,他喑哑着嗓子,轻声道:“你撩我。”
“欺负我。”
两个呼吸后,他抿了下唇,补充道:
“你比荆迟还会欺负我。”
池殷勾起唇角,贴到了陆墒的耳廓上:“我和他可不一样。”
她很轻地啄了下耳尖。
浅笑声缱绻又迷人。
“我呢,欺负完是会哄的。”
说完,池殷哼笑一声推开车门。
高跟鞋的脚步声渐远,陆墒一动不动。
五分钟后,他才一点点低下头,把面红耳赤的脸埋进方向盘。
上帝啊。
亲一下耳尖都丢人成这样了。
以后可怎么办。
周四这天,陆墒准时在五点半睁开双眼。
懂都懂。
同睡两晚,他就没有比池殷晚醒的时候!
陆墒偷摸收回放在池殷腰上的手,迎着初升的太阳跑去淋浴室洗了四十分钟的澡。
出来时,池殷刚好护完肤。陆墒自觉地走向衣柜,拿出昨晚到手的浅V高定长裙。
因为还要现场录制舞蹈,所以这条暗红长裙主打简洁舒适,非常抬池殷的气场,与她浓颜明媚的五官相得益彰。V领的设计刚刚好,刚好露出池殷皙白肩颈和锁骨。
裙摆看似低调,但只要一旋转就可见设计精妙,长裙及踝,纤细脚踝若隐若现。
池殷对着镜子看了看,很满意,顺手拍掉她腰上的那只骨节分明的手。
陆墒有些看呆了。
他定定看着眉目冷艳的池殷。
池殷抬眸看了陆墒一眼,径直坐在梳妆镜前开始涂口红。陆墒也开始穿衣服,他抿着唇在池殷侧后方解开睡衣,搭在衣架上。
很好,陆墒想。
比昨天脸皮厚了。
昨天脱睡衣的时候还是去卫生间脱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