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九价才打了一针。”她问得毫不走心,一手扯着他浴袍衣带,“你说怎么办?”
陆墒垂眸看着池殷把手覆在他的裤子上, 漂亮的手指屈起指节, 一寸寸往下拉扯。
池殷语出惊人:“要不你戴两层吧。”
陆墒鼻腔一热, 他倏然看向池殷,目光湿漉漉的,像求饶。
又像求欢。
半晌, 他声音干涩:“好。”
“算了, 若是太厚我会不舒服。”
夏天的天气多变得奇怪, 窗外倏然下起雨, 夹杂着些许雷鸣, 风呼啸起来,大风卷裹着花瓣砸在落地窗上。
这些零落碎花紧紧贴在窗上,又缓缓滑下,像试图冲破阻碍以窥春色,却徒劳无功。
黑色大床上,池殷居高临下,看他被囚困身下。
红唇覆上,两相勾缠。一丝温热水痕顺着唇角留到下巴,有柚子清香,陆墒分神半秒——
是家里新买的牙膏,还带着很淡的甜。
他汲取不停,手指微动,一粒一粒解开池殷胸前的扣子。
掌心存留感清晰强烈,陆墒已经丧失感受和思考能力。
不知道过了多久,池殷终于放开他,缓缓起身,睡裙因着起来的动作滑落至腰,她把长发别至耳后,表情餍足。陆墒撑着床半起身,两人额头相抵。
周遭光线都因对视变得不清晰,池殷长睫下的瞳孔因欲望渲染变得光色迷离,像是晨间刚凝的朝露,又像是雨后松间雾霭。
“我自己来。”微黯的声音萦绕在房间,轻飘着,没什么实感。陆墒保持着姿势把手伸向床头柜,翻出袋子时手都在抖,他那本应随缠绕在骨的绿火消失而好转的皮肤饥渴症,如今完全没有好转的迹象。
池殷任意一个眼神,一个音节,对他而言都是蛊。
他对她有瘾,像久逢干旱的土地渴求甘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