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殷体温偏低,陆墒的体温对她而言有些热了,但就是这个体温差让她忍不住蜷起脚趾,池殷咬着唇扬起脖颈,“你看了什么?”
“我哪里敢看什么。”陆墒迅速瞅了池殷一眼。
语气颇有些可怜。
“因为梦里都是你。”
他把右手往下探去,而后便是布帛撕裂声,池殷不会打断这种让她舒服的事情,她勾住了陆墒的脖子,把自己更贴近他发着热的身体。
三分钟后,陆墒终于垂着眼抽回手,骨节分明的手落在池殷侧腰上。
那是她的敏感点,前些夜晚知道的。
陆墒很轻很轻地捏了下,接上了上句话,“所以每天早上都会学到新东西。”
他缓缓半跪在毯子上,稍显湿意的右手落在池殷手心,眼睛湿漉漉的。
“祖宗,你现在是不是想睡我啦?”
池殷本以为这种事情于她而言永远不会上瘾,但她发现失了策。凌晨三点,盒子落地的声音很闷,但她和他都没有在意。
她纤细的腰肢下压,第不知多少次半跪在他身上。而陆墒,给予她滔天巨浪,又亲吻每一寸月光。
…
清晨的光洒落在大床上,池殷慵懒地睁开双眼。
陆墒赶紧凑近亲了一大口。
他乖巧地蹲在床边:“老婆今天要吃什么,我亲自下厨!”
池殷缓缓眯起眼睛,她的牙尖咬在他的下巴上,陆墒疼得嘶了一口冷气。
昨晚睡觉时他把池殷搂得太紧,她差点起床揍他一顿。
陆墒乖巧地一动不动,听候发落。
“昨晚你是要捏碎我?”
“不是。”陆墒迅速摇头。
“我——”
“我只是特别开心。”陆墒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