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杉最近跟池殷呆得有些久,讲话日益“殷”化,蒋栋还笑话她贻笑大方。
但姜杉只觉得开心,因为这样说话真的很爽啊!
陆鹿看着姜杉离开的背影,被挤兑地彻底说不话,眼眶更红了。
雪崩时,每一朵雪花都有责任。她就说,陆墒哥哥那么厉害的人怎么会被区区一个池殷折磨到精神失常,原来陆宅的每一个人都有责任。
他们都太凶了,她会努力做陆墒哥哥的良药,治愈好他。
正想着,两辆一模一样的车,从相反方向徐徐开来,她萎靡不振地扫了眼,又看向怀里的小花。
已经接近黄昏,太阳半落,什么影子都拉的很长,一片阴影在陆鹿眼前微微晃动,她呆滞片刻,迅速惊喜抬头,果不其然,一辆车在门口堪堪停下。
她连忙起身,提着裙摆小跑到车前,连连拍车窗。
车窗是防窥的,看不到里面,但她知道是陆墒回来,她心里已经感应到了。
终于,就在她拍的第十下,驾驶位的车窗终于缓缓降下,露出一张温雅清俊的脸。
言念君子,温其如玉。
沈清时的脸和气质有让人看呆的资本。陆鹿呆在原地,下意识“啊”了一声,脸颊一点点涨红。
“对、对不起,我认错人了。”
幸运的是,这个男人并没有苛责她,只是笑着点点头,“没关系,今天流行认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