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我也会收回的。”乔言撇了撇嘴，翻了个白眼，“那向明说的话也忒难听了，搁我我也看不上他！”

“呵，”程旸闻言冷笑一声，“神仙也救不了该死的鬼。”

“什么？”乔言有些没太理解程旸的话，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他自己要作死，我何必上赶着去做那费力不讨好的事？”程旸的神色还是一如既往的吊儿郎当，可乔言却明显感觉到，她生气了......

“旸旸，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乔言压低了声音，问道。

“你是怎么知道我和向明在这的？”程旸并没有正面回应乔言的问话，反抛出了一个问题给她。

“我刚从卫生间出来，就看见那个叫楚楚的诡异小孩从我面前经过，我推测了一下方向，就找到了这里......有什么问题吗，旸旸？”乔言有些不解地眨了眨眼睛，看向程旸。

“那你有没有发现，”程旸转过头，看向方才向明离去的方向，声音幽然，“你有没有发现，楚楚手中的兔子玩偶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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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忠的死亡叫众人这半天下来都没有什么兴致。按照惯例，下午五点半的时候去了餐厅，楚楚依旧随机挑选一个人给她讲故事，这回选到的人是向明，向明倒也是没推脱，十分淡定地将那个众人听得耳朵都快磨出茧子的《三片蛇叶》的故事又念了一遍。

男主人准备的晚饭依旧是牛排和奶油蘑菇汤，众人端坐在餐桌前，谁也不敢吃一口食物，谁也不敢看一眼那些食物，只捱到男主人抱着楚楚离开后，众人逃似地重新回到了客房。

这是第二晚。

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房间里面一片漆黑，程旸靠在床头，半阖着双眼，这回倒是轮到乔言瞪着眼睛睡不着觉了。

闹钟显示的事件已经是午夜十二点。静悄悄的房间里只听得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乔言好不容易酝酿出的那么一丁点睡意也在此刻消失殆尽。

“旸旸，旸旸......”乔言伸出手推了推身边的程旸，嘴中还小声念叨着她的名字。

“我听到了。”程旸撑起身子，换了个姿势，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床头柜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