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程旸就担任了丁琦的高数补习老师一职，不过只过了半个月，程旸就开始怀疑人生了，怪不得丁琦听自己说一顿饭换高数补习时就答应得这么快呢！

程旸实在是咬牙切齿，说实话，丁琦是有进步的，不过丁琦是在程旸手中进步得最慢的一个，就在程旸第五次给丁琦讲同一类型题的时候，程旸静静地盯着丁琦看了好一会，她的眼神里充斥着淡淡的不自信，这个眼神看得丁琦微微发毛，她不自觉地移开了视线。

“旸……旸姐，怎么了？”丁琦心虚地问道，“旸姐，该下一步了。”

程旸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脸上露出了十分和善的笑容，对丁琦说：“丁琦，你要是再不认真听这种类型的题，我就把你脑壳敲开。”

丁琦：“……”丁琦只觉得自己的脑袋盖一凉，只能勉强地说道：“咳咳，我肯定好好听，旸姐，你别放弃我！”

一边说，丁琦还一边双手抱头地护住自己的天灵盖。

程旸虽然嘴上没饶了丁琦，但身体还是很诚实的，手里握着一支笔，在纸上详细地写着解题过程。

“这回你懂了吧？”写完最后一步，程旸手中的笔笔尖在纸上轻轻一点，然后微微侧过头看向丁琦。

“哦哦哦，懂了懂了。”丁琦点头如捣蒜。

程旸：“……”她也不知道丁琦是真懂还是假懂，总之每次问她都是这样一副样子，然后下一次再拿着一道相同类型的问题。

“旸姐，我看你的饮料喝得差不多了，我再去给你买一杯吧！”丁琦眼见着程旸的脸色不太对，这个时候最好的方式就是讨好加上溜之大吉，于是丁琦就想出来这么一个理由，“乔言那杯饮料好像也没了吧？我给你也买一杯啊，不要太感谢我，别跟我客气哈！”

丁琦说完这句话，就脚底抹油，消失在了程旸和乔言的视线里。

乔言：“……”什么鬼？她本来也没想和丁琦客气啊？

她们今天是选在了一家环境挺好的饮料店里学习，乔言也是一起跟着来的，她本来就是个热爱学习的好学生，再加上程旸免费答疑，有这好事不白嫖还等什么？

趁着丁琦去买饮料的功夫，程旸抬起手揉了揉眉心，这活干得可是太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