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动归感动,也不能抹杀被欺骗的恼怒,自己被封锦城蒙在鼓里,肆意蒙骗的时候,傻的她自己一想起来都觉羞愧,她的智商怎么就这么低。
嵇青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怎么样,从情感出发,她舍不得再分开,从理智上,她又觉得这样轻易原谅封锦城,太亏了,她怀疑封锦城以后还会骗她,事实上,嵇青比封锦城还纠结。
何况封锦城这家伙积习难改,今天又装醉骗她,因此,即便封锦城此刻姿态做的这么低,认罪态度良好,她心里那口气不仅没出来,反而更憋在心里,上不来下不去的难过。
嵇青瞥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不是喝醉了,这会儿我瞅着挺理智的。”封锦城脸色一滞:“媳妇儿我真喝的不少,你要是再不原谅我,我天天出去喝闷酒,哪天真酒精中毒了,怎么办?你不稀罕我,可还有咱家小雪跟小亮,他们才这么大点儿,没爸爸怎么行?‘
嵇青蹭一下站起来:“放心吧!你要万一有什么不测,我就给他们再找一个爸爸,萧学长还单身呢,我想他不介意当这个便宜爹。“
“你敢,嵇青,我还没死呢,你就琢磨着给我红杏出墙。”封锦城气的差点喷血,就说萧博雅那厮是个祸害,他媳妇儿都给字迹生俩儿孩子了,还惦记着红杏出墙呢?
嵇青瞄了他一眼凉凉的道:“我怎么记得我们俩早离婚了,我跟你现在这种状态是姘居,为了我的名声着想,我正考虑带着孩子搬出去。”
封锦城彻底歇菜,他媳妇儿这水平,几天内就达到了新的高度,她是拿准了他怕什么,用这个要挟他百试百灵。
“媳妇儿,只要你不搬出去,你想怎么都行。”嵇青瞥见封锦城蔫头耷拉脑的模样,不禁暗暗好笑,却不想这么轻易就绕过他,嵇青忽然觉得,逗弄一个男人真有点趣味,有种报仇的快感,过去几年的憋屈,都能一点一点找回来,而且成倍。
封锦城很快发现,他媳妇儿真不是个善茬儿,以前他怎么会觉得他媳妇儿是个乖巧的的小兔呢,那呲着牙的样儿,分明是一只狼崽子,他闺女儿子也有样学样,大小三个人欺负他一个。
只要他一靠近嵇青两米之内,儿子就咧开嘴死命的嚎,尤其吃奶的时候,那小子一边吃着,一边抓着,那贼亮的眼珠子还不时瞄着他,仿佛怕他过去抢食一样,当然,如果能抢,他早扑过去了,他儿子那小爪子也挡不住。
说起来,能远远的看他媳妇儿喂奶,都是经过时间不短的死磨硬泡,过程之艰辛,封锦城想起来都觉得心酸,最后还是因为,他媳妇儿不习惯保姆在一边,才特准他在她喂奶的时候,递个热毛巾什么的。
有时候封锦城不免狐疑,他媳妇儿这是不是成心不让他好过,他媳妇儿以前脸皮儿薄的不行,即便两口子最热乎那阵子,她喂奶也总会遮遮挡挡,他要是想干点儿啥,得憨皮赖脸的凑过去,磨叽一阵,她才会脸红的顺着他。
这会儿,他是靠不上前,可他媳妇儿喂儿子的时候,反而大方起来,半遮半掩,从他的角度,能清晰看见他媳妇儿那挺翘圆润的部位,以及被他儿子嘬的红艳的顶端,跟熟透的樱桃一样,瞅着就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