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栖怕被蔡源听见,声音很小,用的是悄悄话的气音,有气息断续地拂在寇醉的右边耳朵周围。
她身上有很浓的奶香味儿,每天都洗奶浴的那种香。
寇醉起伏的胸口突然一停,紧接着向后用力退开椅子,搓着右耳的一圈耳廓。
时栖不解他怎么突然离她那么远,“你gān嘛?”
寇醉静默片刻,说:“突然想起,一个吃人耳朵的,鬼故事。”
“……”
蔡源打完电话回来,看到寇醉的站姿比刚才jīng神了些,时栖则坐在旁边的板凳上低头做题。
“时栖,回教室等我,我一会儿去找你给你讲题。”
蔡源接了个电话后,情绪竟然没有半分缓和,冷眼看向寇醉,“你,现在叫你姑过来,谈你调班的事!我蔡源的班级装不下你这尊大佛,赶紧调走!”
时栖拄着拐杖,慢吞吞地起来。
余光偷瞄寇醉,想给他一个大丈夫能屈能伸的眼神,奈何寇醉没看她。
想说点什么缓和一下气氛,又怕火上浇油。
时栖都放慢速度蹦到门口了,也没听到寇醉开口。
办公室门关上,时栖趴在门上听。
能听到里面的谈话声,但听不到具体谈了什么。
过了有十分钟,寇醉从里面出来了,时栖赶忙问:“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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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醉还是那副很放松的模样,左眼眯着,右眼上挑着,“有您这位军师助阵,你说呢?”
时栖立马笑开,一蹦一蹦地跟在寇醉身后,“给军师打个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