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南方有个职位空了出来,那个职位举足轻重,几个派别争得厉害,而萧子渊志在必得。在那个位置上干几年再调回来,到时候可以比别人至少少奋斗五到十年。这也是为什么那个位置向来是必争之位。
萧子渊知道肯定是最近他打电话时的只言片语让随忆意识到了什么,她这么聪明怎么会猜不到?
他本来打算调令下来以后再跟随忆说,虽然他们可能要分开一段时间,但是等他回来他们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可是,这些似乎并不是她想要的?
萧子渊沉默了。
他们这一路走来,之前他说要出国,他告诉她等他回来他们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她笑着的看他走,笑着等他回来,知道他肩上的责任,没开口挽留。现在他又说要去南方,本以为她还是会笑着接受,没想到……
她贴心懂事,知道他身上背负着萧家长辈的期望,骨子里也是骄傲的人,如果不是受不了了定不会开口哀求。
她不想要金钱,看不上名利,就如林辰说的,她想要的只是萧子渊,和其他一切都无关。这些他早就清楚的,是他太忙而忽略了吗?他怎么还会以为她会再次笑着看他走?
萧子渊心里一紧,沉吟片刻,“好。”
低沉的声音缓慢而坚定。
其实随忆在开口以后就后悔了,她不该这么任性让他为难,她该大大方方的让他走。可是经过今天的事情之后,她一想起萧子渊要离她那么远就烦躁不安,抓心挠肝,怎么都平静不下来,哪里还是那个淡定的随忆?
谁知他竟然真的应下来。转念一想或许他是看着她病了才答应哄她的,这么一想便释然了。
后来萧子渊抱着随忆躺下,她我在他怀里,他的手缠着她的腰,下巴搁在她的头顶,谁都没有再说话。
随忆难得那么依恋他,紧紧的贴在他怀里,没过多久,萧子渊的呼吸有些乱,紧接着弓着腰往外侧挪了挪。随忆对萧子渊的这个动作相当不满,皱着眉又贴上去。
萧子渊急着阻止,“别……”
边说边往后躲,一时间还是没来得及躲过去。
随忆刚再次贴上他就察觉到了不对,脸一下子红了,睁着一双大眼睛无辜的看着萧子渊,一脸无措,那个地方又热又硬的顶在她的小腹上,她一时间也不敢动,任由两个人贴着,她不敢看可是触觉却在不断提醒她他在变大。
萧子渊的眉头皱成一团,苦笑着报复似的揉乱了随忆的长发后,起身要去浴室。
刚起身却被随忆拉住,颤颤巍巍的伸出小手去放在他□。
萧子渊挑眉看着随忆。
她明明羞得眼睛不知道看哪里好,整张脸红的不像话,手都有些抖了,却还是逼着自己不许放手。
萧子渊不愿勉强她,便拿开她的手,谁知她竟然不肯,还一下子跳起来把他推倒。
萧子渊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刚才温香软玉抱满怀对他已经是折磨了,现在她这样他都要疯了。
她真的不知道她那双柔弱无骨的小手放在那个位置有多磨人?她真的不知道如果她再不放手他就控制不住自己要扑上去了吗?她真的当他是柳下惠?
萧子渊的声音里带着无奈和可以掩饰的,“阿忆……”
随忆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做出这么大胆的举动来,她咬着唇,极快的小声说出来,“我……我还没做好准备,我可以用手……你教我,我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