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心中的打算百合十分清楚,之前没有点破。此时将情况了解清楚了,她自然不会再跟他绕弯子了:
“更何况我就是愿意,谁知道你们在飞船上有没有设什么机关呢?毕竟对于机械类,我是一点儿都不擅长的。”
“女士……”
“之前我将你险些打死,你折损了这么几个手下,我又抢过你的食物,你想杀我,卡米拉先生,你没有记错吧?谁知道你是不是想借这个飞船计划将我干掉呢?”男人面色大变,急切的想要开口。百合却压根儿就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我要死于太空之中,你少个对手跟你争地位争名利。就算退一万步来说,你并没有这样的想法,并且没有想要杀我的意思,而是真心诚意要将飞船送给我,这种半调子的东西,我如果逃出去了,能回来救你们,你们不用付出半点儿冒险,依旧可以逃离这个地方。如果我回不来,死在太空中,你们也算是知道飞船计划行不通,以后可以再进行改良。卡米拉先生,你想得太美好了。”
百合这话说得男人哑口无言,他原本想说的话,此时在被百合抢先说完之后,张不了嘴。
大厅里一阵的沉默,许久之后百合站起身来:
“一起离开。不想离开的,那也不要想活下来!”她弯了弯嘴角,这是男人与她对面以来第一回看她笑,少女应该还没到成年的年纪,身材略有些消瘦,可却如柳条一样柔韧而有力,焕发着鲜活与力量的光华,之前受过的伤明明她没有使用营养液,可此时却压根儿看不到伤口,是个赏心悦目的美人儿,可此时他看到这丝笑容时,却只感到后背生寒。
“现在我是首领了。”卡米拉星系强者为尊,谁的拳头硬谁是老大,“我实在不想杀人,不过也会有特殊情况的时候。”她说话时,眼中露出冷色,男人听她这样一说,有些狼狈的一咬牙,不敢出声了。
见这群人脸上露出绝望与忐忑不安的神色,百合这才推了椅子,转身回房。
她每走一步,脚所踩过的地方就已经结出一层冰霜,等到她身影已经消失不见了,那冰霜印子还没有完全散去,大厅中陷入死一般的沉默。
在百合强有力的威胁下,哪怕这男人根本没想过要跟着一块儿登上飞船,可是在立即死与拼博一把中间,一群人还是被迫选择了拼一把。
拼赢了还有活下去的机会,并且离开这个鬼地方,若是输了,死在太空之中,也比现在立即死在百合手中好多了。
这个女人根本不像其外表展现出来的那样柔弱,众人在抗议无效之后,将离开卡米拉星系的计划定在了半个月之后。在这半个月时间中,男人拼命的让手下测试飞船稳定性,而百合在这半个月时间里,将心思都放在了如何掌控与熟悉异能之上。
她发现一开始时自己能使出异能的次数并不多,且威力并不算特别大。
想起剧情中那些异能者可独立扛住一只机甲的攻击,目前的她拥有的异能还远远达不到那样的效果。那天之所以能从男人的光核武器攻击下逃脱,纯粹是因为命大,她觉醒的冰系异能在慌乱之下使出冰盾想挡住攻击时,她不规则的冰盾一角将光源攻击折射了一些。
目前看来,百合的异能应该是处于一阶,要想升到可以对抗要甲的地步,最少异能需要达到六阶以上了。可是若想要升阶,若是普通异能人,光靠吸收空气中的冰系元素,恐怕一两年才能进入二阶,要进入六阶,最少也得四五十年之后了。
百合弄清楚了这冰系异能的原理之后。想到四五十年的时间,倒并没有多么不甘,她耐性十足,只要能让自己完成任务。别说四五十年,四五百年她都能忍的。
但是吸收元素原子,却并不一定非要靠冰系异能的能量来吸收,她想到了自己的星辰练体术,练体术前期时是引天地灵力入体。
通俗的来讲。天地灵力也就是世间万物的粒子,包括星辰光源以及水的芬芳,草木的生机以及所有,冰系的元素自然也含在其中,百合在这半个月时间里让卡米拉的人不要来打扰自己,将房中所有的照明系统全部关掉之后,她又仔细的检查了一通房间有没有监视器后,才安心的开始修练。
前几天时间她一直用来熟悉自己的冰系异能上,只是身体中的能量并不够用,有时异能施放几回她就感到筋脉里空荡荡了。在这样的情况下百合试着做练体术引灵力入体,灵力入体之后,她很耐心的用道德经的运行方式将灵力化纯为自己自身的能源,她果然没有猜错,这些能源可以转化为冰系异能。
也就是说,只要她练体术可以达到身体能与自然顺利的沟通,不再需要她以练体术为媒介,大量的天地灵气可以随时进入她的身体,她不需要再为力量的枯竭而感到烦恼,同样的。只要她身体中还有一丝能源在,她的冰系异能可以源源不绝的施放出来,哪怕她异能只有一阶,也能施放出相当于三阶以上的威力。
最重要的。因为这样的修练方法,她异能升阶起来远比其他的异能者更快。
正是因为如此,所以这几天的时间中,她将异能的运行方式也照道德经运行的方式走,异能增涨起来尤其的快,十天过后。她已经感觉到自己施放出来的异能远比之前第一次施放出来威力更大,并且随着异能修为的提升,她不再需要利用水源而制冰,她可以用自身的灵力将周围空气因子迅速冻化,而结出寒冰。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百合一直没日没夜的练习,没有了灵气匮乏的担忧,在充足的灵力运转下,她从一开始的还不知道怎么将冰系异能完整放出,到后来已经可以降低空气温度而制成冰刃,并以此杀敌了。
半个月的时间渐渐过去,她房间的门从来都没有开过,门外卡米拉的人有些犹豫的盯着那紧闭的门锁,没人敢去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