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风时别过头,又说:“我……我那意思是……这跟钱没有关系。我就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跟我搞对象?”
“刚不说了吗?合适呀!”金兰殊脑袋都要爆炸了,“然后你又说不合适?问你哪哪儿不合适,你也说不上来!那你还说你不是闹别扭呢?”
宋风时一口气充斥在胸腔里无处发,便看着金兰殊干瞪眼。
金兰殊也不敢干别的了,盘腿坐在宋风时面前,也跟他干瞪眼。
宋风时坐在那儿一会儿,又躺了下来。金兰殊便也侧躺下来盯着他。金兰殊盯着宋风时的表情宛如一只看着狗粮的哈士奇,宋风时不知好气还是好笑:“你到底想怎么样?”
金兰殊问:“不是我,是你呀,你想怎么样?”
“不怎么样。”宋风时盖上被子,倒头就睡。
金兰殊却猛然扯开了宋风时的被子,说:“起来,不准睡!我们要聊干净!”
“聊什么聊干净?”宋风时一脸懵然,“你说啥呢?”
金兰殊揪着被子说:“你都还没交待清楚你为什么生气呢!”那语气跟老板似的。
宋风时也气笑了:“你惹我生气了,还要我交代清楚?”
金兰殊点头不迭,嘟囔说:“那肯定啊,不然我下次又惹你生气了怎么办?”
第八十七章
金兰殊认真地瞧着宋风时。
他认为宋风时非常爱自己,也总是柔情、善良、体贴,没有一点让人不满的地方。他也闹不懂宋风时这阵子怎么性格渐渐变得古怪了。
他现在瞧着宋风时的神态,就像瞧着一只珍奇的花瓶一样,仔仔细细,要看清楚到底是哪儿出现了一条细细的裂缝,非要给揪出来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