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着谢罪,怎么回事儿?”
“少爷,我们在朱雀巷围了红毛党的老大,就他一个人,但是没想到,他很能打,兄弟们都只剩一口气了。”
“……”
南宫象爻又静了一下。
“少,少爷,是我鲁莽行事,我不够周全,我……”
捏着电话的人连连自责,丢了几颗牙的嘴里漏风,说出来的话越来越含糊不清。
南宫象爻叹了口气,“算了,回来吧。”
说实话,他南宫象爻才是鲁莽行事,不够周全的人,追杀不成,那红毛党的老大,若是不知道人是南宫家的,只当了寻常黑道寻仇,那还好,但他若是知道了,那南宫家,可就和红毛党结了不小的梁子了。
老人说完,忽然俯身,一镰刀在白小忍脚边割了个小南瓜,塞进了白小忍手里。
“来,细伢子,这个给你,时节还早,这小南瓜还嫩着呢,拿回家去,切碎了煮汤,剁丁了拌炒,都好吃的很。”
“……”
白小忍来不及拒绝,只能愣愣的双手接了小南瓜。
低头一看,果然是嫩的很,滚溜溜的一个小球,嫩黄嫩黄的,白小忍的嗅觉早就对施肥的粪便味儿疲劳了,这会儿只觉得小南瓜的香气清清的,很好闻。
“奶奶,这……”
“拿着,别推让,你是苏老师的客人,就是我的客人,怎么能白来一趟呢,不合礼数。”
老人笑吟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