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西易和南宫象爻走了十多天了，学校里的人也走的七七八八，图书馆先关了门，然后是教学楼，食堂，小小的校内报亭，最后，连校内超市也关门了，偌大的东校区，很快人迹罕至。

走在路上，莫名的会有种万径人踪灭的恍惚，戴上帽子，仍然觉的冷风扑面而来，寒意逼人。

白小忍天天晚上赶去雕栏玉砌端盘子，老板娘很忙，没再找白小忍，白小忍在灯红酒绿里穿着小马甲，偶尔被酒鬼泼一身的酒水，偶尔被地痞攥着领子大骂，也偶尔，会有小费。

白小忍也天天早起去双峰街家教，是个高三的女生，学理科的，年纪比白小忍还大点。

白小忍个小流氓在女生面前，一向只有装小清新小纯净，而没有威严，更何况还是个比他高，比他大，还长的青葱水嫩，好看的像颗水灵灵的白菜一样的女生。

这天是年二十九，N市里，零零落落的已经有烟花爆竹声。

“小白老师~来看~”

女生很喜欢靠着白小忍坐，白小忍别看年纪小，肚子里的墨水可不含糊，数理综全能，语文英语也很有一套，女生看惯了白小忍轻轻松松的解出一道让她愁眉不展的题，还把过程写的分分明明，简简单单，久了，女生就对白小忍有了依赖感。

女生会忘记白小忍其实比她还小，会抱着白小忍的小胳膊，蹭啊蹭的撒娇。

“小白老师，这个题不会~”

女生抬起下巴，指了指书桌上的习题册。

白小忍有些心猿意马，房间里开着暖气，女生脱了外套，只穿了个高领的毛衣，高三的青春身体曲线毕露，有苏九天的手动，白小忍算是开过荤的人了，食髓知味，难免心里痒痒。

“小白老师，怎么做啊？”

女生见白小忍没回答，就又蹭了蹭，软软的胸部正挤在白小忍胳膊上，温热绵实。

“呃，这个。”

白小忍心一紧，连忙一把把胳膊从女生怀里抽了出来，拿起一边的笔，粗粗的扫了几眼题目，双曲线和直线的交叉点，列个方程组就能解，白小忍凝神在一边的草稿上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