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茹是真矫情,这个招待所嫌不干净,那个招待所嫌不安全,就连他们住的那个都嫌脏乱,好不容易住的安排下来了,又马不停蹄的往这乡下跑,这么想念早干什么去了,非秦霖川不可干啥跟她儿子睡一起,别看柔柔弱弱的,可浪了。
付巧心底嫌弃鄙夷不屑极了。
秦霖川才不管秦商付巧跟许茹他们说什么呢,手里的镰刀舞的虎虎生威,“刷刷刷”过去,倒一片包谷杆,很快就赶上苏启了。
“你干啥不等我?”
“不敢,我们不同。”
“我们没什么的,我都不记得有这么一号人。”秦霖川烦躁的抓了抓粗黑的头发,就连苏启都多想了,那小丫头会不会想的更多。
秦霖川忍不住往苏甜那边看去,却没看到人,只看到动荡的包谷杆,小丫头手脚麻利,都掰进去了,后面砍包谷杆的都没赶上。
没看到苏甜神色的秦霖川愈发着急,手里的动作也大了起来。
苏启撇撇嘴,急死你,让你一天天惹桃花。
秦霖川掰掰包谷,砍砍包谷杆,每一次,都会抬头去看看苏甜,可每次都失望。
“边上的你怎么不砍了?要不要我去砍了?”苏启看着拦住许茹等人的一溜儿包谷杆,竖的直溜溜的,抽着嘴角问。
“你明知故问。”他都烦死了,作为好友,他怎么可以幸灾乐祸。
秦霖川怨念深深,苏启乐的看戏。
而留在外面急得跺脚的许茹不甘心的踢了一脚竖起来的包谷杆,她知道这是秦霖川故意的,他眼里从来都没有她,也从来看不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