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整个宁家沦为全京城的笑话,她也不在乎,等到她的儿女长大成人,谁还记得谁是谁?

肖婉瑜还是一口咬定之前的口供,有时候说的次数多了,她都觉得自己所说的才是真相。

“我跟古郎两情相悦,要不是古金氏不能容人,我也不至于到现如今的地步。”

“那你所说的证物就只有那一套首饰吗?平时你们在哪里幽会,时间,地点,人证都有吗?”高宁不错眼的盯着眼前这个已经陷入疯魔的女人,越看越觉得此人已经有些不正常了。

“我不记得了,我一直都长在后院中,嫡母很少允许我出府。

平时我一出去都有丫头婆子跟着,根本就不会记地方。”

高宁狠拍一下惊木,“肖氏,到了现如今,你还在这里撒谎。

别忘了本官一起关押的,还有你那个贴身丫头,你做什么事?每天都干些什么?她都一清二楚。”

肖婉瑜咬着嘴唇,“我跟古郎都是私底下来往,平时做事自然要避着她一些,她不清楚,那也很正常。”

“看来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高宁嗤笑着,“你这首饰的出处,本官也都已调查清楚。

你以为含糊其辞一句不知道,就可以把事情推得一干二净了?

可是你别忘了,这些工匠可都还在呢。”

肖婉瑜瞳孔一缩,她没想到这位高大人居然还那么较真,隔着几天的路程,难道真的让他打听清楚了吗?

一想到来回的速度,她立刻摇头,“我不知道人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那套首饰真的是古郎送与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