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起回家。西屋已经好久都没有人住，还是两个多月以前收拾的，不过收拾起来也快。

一个小时以后这才收拾好。

“远芳我给你摊饼？”

“奶奶，我啥都不想吃，也不早了。你们赶紧歇着。”

两口子躺在陌生的地方，还睡不着了。

“老头子，要是没有远芳，咱们俩要无家可归。”

“没事，咱们以后有住处，远芳去哪里，咱们就去哪里。”

没有办法，儿子指望不上，孙子有姜红玲，更是一样的不能指望。也就是这个从小就没有管过的孙女能给他们养老。

“幸好老大借钱我没有借给他，要不然更坏了。”

“以后他们谁借钱都不给。今年冬天咱们在家里。明年跟着远芳去市里，他们爱咋滴咋滴。”

“明天去把粮食都弄过来。”

老两口子絮絮叨叨的说着，虽然从住了一辈子的家里出来，并没下雨流落街头，就没有惊慌。

韩远芳还真的不习惯，不过也是没有办法。

老人家这样要是说自己也没有养老的义务，不过这两位老人说不上多坏来，对自己也有照顾。

并不是圣母，代替原主原谅，主要是老人家还真的没有啥特别过分的事情。

分家就是和老大一起，说起来也没有什么，只是在人情上有点太冷漠了。

算了，对外面自己都可以照顾。何况是这有血缘关系的老人？

第二天韩奶奶熬的玉米渣粥，鸡蛋饼。

韩远芳临走前还嘱咐他们不要生气。

其实人的思想都是复杂的，明知道不应该生气，可是回去以后看着老大和那个女人还躺在一个被窝没有起来，怎么可能不生气？

真是不要脸，韩奶奶就这样在屋里收拾东西。韩成林还是有羞耻心，不自在的起来。

那个女人无所谓，还是光着躺在炕上。

韩奶奶想着被褥也不要了，家里的棉花都带走，正好换新的。

破家值万贯，收拾起来真的挺多。

韩成林下地。“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