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后世《人民的名义》当中的李达康，按说他是京州市委书记，身为公安厅长的祁同伟，没必要怕他，讨好他。

其实汉东就是今日的粤东省，京州则是省会粤州市，李达康是省委常委，很简单的四个字，却有着非比寻常的意义。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祁同伟如果想向上位，李达康一张反对票，很可能就会让这事泡汤。

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说，李瑞的身份，和应家平他们是一个层次的。

他第一次见面，就把陈广生叫到了书房，他有些紧张也是正常。

“坐吧孩子，在我这不用拘束，小凡他和说当兵的事了吧。”

李瑞散了根烟给陈广生，和他随意聊了起来，全然没有生疏感。

原因也很简单，他和卢振山的关系很好，卢振山比他大了几岁，是他的老大哥，六十年代他父亲挨批斗住牛棚时，他还在卢振山家住过两个月。

“嗯，他就是为了这个事心情不好，找我喝酒的。”

陈广生如实说道。

“这孩子也太不让人省心了，我都是为了他好，你说我哪错了？我只是想让他以后发展更加顺利。”

说起自己的这个儿子，李雄就感到很气愤，李小凡非常出色，他心里头清楚，按照正常的情况而言。

李小凡大学毕业后，就应该从政了，以他们家的能量，不愁他没有前途。

可李小凡就是不愿意，甚至大学还没念完就不读了，要不是那个学校知道李小凡的身份，恐怕连毕业证都没。

出来后又整天不务正业，到处玩，到处疯，如果他真是那种，只知道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也就罢了，可他偏偏又那么出色。

李雄真是拿这儿子，一点办法都没，是又自豪又生气。

“叔叔，你们的心情我能理解，从父母角度上来说，这是完全没问题的，但不知你们想过没有，小凡他为什么会这样？”

陈广生想了想，开口问了句。

“我哪里知道？这孩子上大学以前都好好的，非常听话，可后来就越来越不着调，气死我了。”

“叔叔，我在和小凡聊天时，他或许是酒喝多了，和我说了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