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的大舅哥在省委当秘书长,是正儿八经的省领导。
但即便是冀北省的省委书记,看到项云东也要恭敬的喊一声项老,要柳文山真的对盛丰集团做了什么,给他们造成了损失。
到时候项云东收拾他,就算他大舅哥亲自上门求情,也不一定有用。
千万不要怀疑项云东的实力,虽然从公司的体量来说,柳氏集团并不比盛丰集团差多少。
但他们两个人的社会地位,相差实在太大了。
柳文山不过是冀北省的商人,冀北商会的副主席,在冀北省商界他可以只手遮天,呼风唤雨。
但如果出了冀北省,他还敢这么来,就有人会砍断他的手,可项云东不同,那些有能力砍断他手的人,在项云东面前也得恭恭敬敬的。
“柳董,现在你还要为此事怪我吗?当然了,我这么做也并不是为了特意救你,只不过这样一来事情会变的简单。
项爷爷不愿意等这么长时间,现在你都明白了吗?”
陈广生今天把大道理都摆了出来,的的确确是既合情又合理,但不知怎么回事,柳文山听了之后。
心里非但没有感觉舒服,反倒是觉的这口气更加不顺畅了,偏偏还没办法发泄出去。
只能陪着笑脸敬了陈广生一杯。
“陈董,我今天算是服气了,麻烦陈董回去和老爷子打声招呼,我柳文山发誓,从今往后绝对不会再有任何的非分之想。”
陈广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放心,柳董的话我一定会如实转达。”
在吃饭之前柳文山还满脸怒气,甚至想着必须要让陈广生给出点补偿,可现在他确客客气气,甚至相求陈广生帮自己求情。
这其中的角色转换,实在是难以描述的奥妙。
“陈董,我听说你们前段时间,在津市搞了一个万顺化工,准备生产一种h2金属材料,这个和国际上的西特尔金属,有极高的相似度?此事是真是假?”
柳文山不想再说这个话题了,否则好处没捞着,自己最后还指不定被气成什么样。
“柳董从而何知?”
“你们都做了这么大的宣传,现在还有谁不知道,不瞒陈董,其实我们公司也需要西特尔金属。
可这些洋鬼子,每年都抠抠搜搜的,搞什么限量供应,国家方面要划去一大半,剩下的那些落入我们手里,不仅量少价钱还高的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