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不是说……限量的吗？”声音越来越小，后来只有他自己可以听见。

方严此刻内心极为不平静，明明说好的跟什么似的，当初一道道命令下达。

如果翻印会有什么什么后果，如果把东西送人会有什么什么人来找麻烦。

他倒是遵从了，可是张胜利这是咋回事？

难道张胜利在东华门安插了内奸？要不然如何解释眼前的这种情况。

张胜利撇了一眼方严，将刚才对方砸在面前的书籍全部捡了起来，重新装回到了箱子内。

然后笑眯眯地朝着客厅走去。

具体是什么情况，他当然清楚，不过并没有解释的必要。

不得不说，苏振先这波做的非常不错。

原本他还想着，要不要去翻印一部分出来，现在好了，人家直接给准备好了。

刚刚走到客厅门口，张胜利似乎想起了什么，朝着远处的郑小曼问了一句。

“老鹰现在是不是还在家里睡觉？”

按照他的想法，现在正是小世界的夜晚时分，如果老鹰回来的话，这个点应该在家呼呼大睡才对。

郑小曼点点了头，问道：“咋了？”

张胜利从箱子里拿出了一本书籍，递了过去：“晚上的时候让他把这个带给曲风。”

“给谁？”郑小曼微微一怔，以为张胜利说错了话。

“给曲风啊！”张胜利笑着说道：“有备无患嘛。”

“你晚上不也过去吗，你到时候直接带给他不成？”

“我晚上就不去了！那边暂时没事，去不去都一样。”说着，看了一眼唐柔。

而唐柔脸一红，狠狠地瞪了一眼对方。

郑小曼笑着在两人身上来回扫了一眼，了然地接过了书本，只是一旁的方严却是傻了眼。

刚才的对话完全没有避开他的意思，这让他有一种偷听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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