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喂过吃的，看过她以前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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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雀恭弥最终还是让她继续了，只不过让她换上新的衣服再来之前，被reborn诱导着，带着她做了几次拉伸和按摩。

到了晚上，川端末子终于彻底累到了。

云雀恭弥再度和reborn展开了是在他这里睡还是送回去睡的凝视对赛。

这次谁都没认输。

是云雀恭弥想要争夺末子的时候，被她睡梦中条件反射躲过的动作打动。

他也知道，在这里他的小动物睡不好了。

最后还是他送回去的。

送回去时，就在末子隔壁睡觉的禅院惠感应到什么，忽然醒了过来。

“妈妈……？”

小孩子轻轻的声音响起，却让云雀恭弥意外地烦躁。

他自然知道这小孩的身份，但还是要追究。

云雀恭弥：“是姐姐。”

禅院惠：“我要我妈妈。”

云雀恭弥：“不是你妈妈。”

禅院惠还想再说，云雀恭弥不耐烦了：“你自己回去睡觉还是我来？”

禅院惠：“……”

禅院惠：“把姐姐给我。”

完全没有欺负小孩自觉的云雀恭弥把川端末子安置在她床上，然后警告禅院惠：“她很累了，不准吵他。”

两个人明明都知道末子是聋盲人。

但禅院惠却也放轻声音回答：“你别动姐姐，让她睡觉。”

云雀恭弥走后，禅院惠小心翼翼钻进了末子的被窝里，盯着她的睡颜，用气音自顾自聊天。

“姐姐……不是的。”

“妈妈……”讨厌鬼不让。

禅院惠想了一会儿，忽然很轻很轻碰了下川端末子的鼻尖：“……末子。”

他记得大家都是叫她末子。

小孩子瘪着嘴：“末子，不要走。”

他想起末子跟他讲的“要锻炼保护自己”，思索了片刻：“末子，我会保护你的世界的。”

他们都要保护她。

那个混蛋也要保护她。

所以他会保护她，更会保护好她的世界。

“别怕。”

“晚安。”

小孩将身体蜷了起来，不碰到自己的宝物，无声将身体的热量渡过去。

睡梦中的川端末子松开了皱起的眉。

……

云雀恭弥的训练末子坚持了很久。

转眼就是大半个学期过去，川端末子知道这期间，并盛活跃起来了不少学生，有转学生，也有原本就突出的。

而且这些人不知为何，都聚集在了沢田家。

最后又因为沢田家不够大，最后聚集在了她家。

末子印象最深的，是一个莫名其妙抓着她的手自顾自摸着他的脸的男生。

因为那个男生让她摸他之后，又把她带去了一架钢琴前。

末子都不知道并盛还有一架这么好的钢琴。

但她没有动——她看不见也听不见，不想让杂乱无序的音乐出现在她手中。

那个男生跟她僵持了很久，最后是气喘吁吁的阿纲出现，他才被烫到一样收回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