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印呼吸一滞,调整好的呼吸又乱了。
他伸手,拇指按到季初渺腺体上,把少许水痕给抹掉了。
季初渺缓了很久才神志清醒。
他又回到了当初溺在酒池里的感觉,眼前一片白光,。
等目之所及能看清东西时,他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仰头靠在车座上的江印。
江印半阖着眼,身形健美近在咫尺。胸膛随着深呼吸而不断起伏,喉结滚动了下,像是在吞咽什么。
季初渺看懵了,恍惚间意识到自己坐在了江印身上。
察觉到动静,餍足地抿着嘴角假寐的人抬起头。他垂眸看过来,目光幽微深邃,透出些危险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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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目组在酒店大堂找到的季初渺与江印。
新开发的岛屿还未迎来游客,峻宇雕墙的酒店大堂不见闲人,全是节目组的选手们。
“今晚就先不出岛了,明天补拍完两个镜头后,我们将会给大家放一天的假。到时候沙滩上会组织一场拔河比赛,会开直播,大家要记得来!”工作人员逐个发放门卡。
易嘉一没联系上季初渺,看到季初渺慢吞吞过跟在江印身后进入酒店,连忙招手示意季初渺过来坐。
少年套了件纯黑的缎面衬衣,衣服比他的身形略大,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小半边肩膀都露了出来,一对平直的锁骨分外好看。
倒是后背遮盖得严严实实的。
易嘉一一看就发现这衣服明显不是季初渺的。
季初渺可没这精英风的衬衣。
“下午怎么了,你差点被海水淹了你知道吗?要不是江印动作快,你都要滑到水下去了。”易嘉一围着季初渺转了圈:“没伤着哪儿吧?”
“唔,没事。”季初渺有气无力地嗯了声。
他倦怠地跟着其他人去咖啡吧,找了个沙发立刻坐下。
季初渺没有多说,易嘉一只以为他累一整天倦了。
他帮季初渺领了个房间门卡:“这家酒店,不就江家的产业吗?都是单人间,给!”
季初渺在听到江家一词时,垂着的脑袋迅速抬起,又见递过来的是单人房的房卡,不由得松了口气。
一百来位选手加上几百个工作人员,酒店电梯都分着排了两三轮,所有人才顺利找到对应楼层。
季初渺拖着脚步找到对应房间,先去给浴缸放水。
他把江印的衬衣脱掉,反手试探着去摸后颈上的伤口。
“嘶……”
被咬破的腺体已被贴上与肤色无异的胶贴,手指隔着胶贴在外碰一下,依然很敏感。
季初渺疼得一个激灵。
被咬住、被叼着的刺激感,以及丧**体控制权的无力感,重新蔓延上来。
季初渺不敢再深入去想,浸到热水中放空自己。
第二日,季初渺被连续不断的敲门声惊醒。
他鲜少会睡得这般沉,起床时还感觉身上酸酸软软的没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