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韶本来要说点什么维护一下尊严,却发现自己睡了一下午好像真的有点饿。
于是低头看着毛巾,又在心里叹了声气。
折得还挺好看。他没舍得拆,毛巾被收走的时候还是小天鹅,服务生看见都笑得惊讶。
江廖音宠辱不惊地坐着,看到季韶注意,爽快地说,“简单,回头我教你。”
季韶想,这招他大概常用来讨女孩子欢心。
并不是很想学。
吃饭时又提到季宅那晚的宴会,江廖音说到白婉时,语气中透出的意思,似乎将她当作了两个孩子的母亲。
“她不是我妈。”
季韶意外地看了他一眼,“你连这个都不知道?”
江廖音剥了只虾给他,“我应该知道吗?”
其实是特意问过纪寒景的。但他想了解的只有季韶一个人,对季家其他人都没什么兴趣。偏偏纪寒景知道的八卦里只有除了季韶的其他人,他索性听都没听,自己巴巴地跟着跑来探索来了。
“倒也是。”
季韶只当他是平日里各处野惯了,对城中这些名门世家间的八卦新闻一点都不感兴趣。随口提道,“那是季憬的生母。跟我没有血缘关——”
“等一下!”
江廖音打断他,觉得自己有必要提前打探清楚,“我能不能跟你聊这个啊?万一待会儿我说错什么话了,回去你不会把我关济园里跪祠堂吧?”
“……”
“你想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