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临差点翻白眼,“叶总,咱能不说老公吗?”
叶拙寒:“驳回。”
祁临:“你!”
“我想我们有必要谈个心。”叶拙寒认真道。
“那还真巧。”祁临冷冷的,“我也想和你谈个心。”
不谈这日子没办法过了!
谁能想到呢?这婚居然才结两天。
过来人顾戎给他说婚姻是座围城时,他还嘲笑顾戎假文青来着。
现在他觉得婚姻倒也不是座围城,是他妈一座鬼屋!
一百来平的“小破屋”灯火通明,原本姓祁的地盘它已经不姓祁了,叶拙寒独自坐在沙发中央,宛如上朝的帝王,祁临将许久未用的A字梯架在客厅,就坐在帝王对面。
叶拙寒:“……”
祁临抱臂,略昂着下巴。
这个位置,这个角度,能让他在俯视叶拙寒的同时,获得难得的平静。
最起码,他能看到叶拙寒的发旋儿。
啧,手痒,竟然有点想摸。
也不知道叶拙寒平时看到他的发旋儿时想不想摸。
他有两个,特别对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