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再清醒就是第二天早上十点,他都不记得上次睡到这个点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他在床角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内裤,一只脚刚蹬进去,后头有人抱上来。
“他们肯定都喝多了,没人会注意到我们俩晚起的。”郑克带着一夜好眠的餍足。
谢秋歧转过身,被他偷了个吻,趁着呼吸还没乱把人推开:“好了,够了。”
郑克撇撇嘴,终于没忘记见好就收。
谢秋歧看着对方身上的吻痕有点不忍心,还是咬牙说:“郑克,昨天晚上的事情出了这个房间门,就没有发生过。明白吗?”
郑克点头。既然谢秋歧现在还不能接受,他也不勉强,总得一步一步来。
早餐厅里只有刑知非,大龄中年男性是唯一找不到乐子的可怜人,他刚把报纸看完,正准备离场,才迎来两位男主角,还都是没有睡醒的样子。
“喝多了?”他也没多想,热心地帮忙煮解酒茶。
偷情二人组默契地点头,谁也不说话。谢秋歧伸手够不着酸奶,郑克一探身摸了个芒果味的,给他把封纸撕了,连带着勺子放到他面前,又去给他拿果酱和面包。
刑知非没看懂这段少爷和下属的关系,调侃:“秋歧,你这走一趟非洲身价也涨了不少。”
谢秋歧一记眼刀让郑少爷坐下,大大方方转移话题:“奥拉呢?”
“刚刚还在,她儿子叫她。”刑知非望了望门口。
两分钟后,奥拉出现在早餐厅里,后头紧跟着牧羊犬德尔。这就算人都到齐了。
“还有十几天就是圣诞节了,要不要留下来过完圣诞节再走?”奥拉要了一杯咖啡。
谢秋歧放下勺子:“看你那边怎么安排,从这里去纳米比亚要走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