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斐给自己找好借口,掀起被子钻了进去,摸到褚臣的那活,先嫌弃地弹它一指甲:“你这床上床下的怎么都那么难伺候啊?谁嫁给你谁倒霉。”
俞斐的手是弹钢琴的手,纤长柔软,做起那事来都异常灵活。
褚臣止不住地长叹:“小鱼,你好棒。”
“别淫叫。”
“怎么了?”褚臣笑着侧转过身,“我还能把你叫硬啊。”
“我又不是你。”
说着还从底到头重重地撸了一下:“淫棍。”
俞斐挺性冷淡的。
很少晨勃,晨勃也不理会,等它自己软,哪像褚臣这样撒着娇要帮忙。
褚臣从俞斐这一下里尝到甜头了,整根又胀几分,人也蹭得愈来愈近,“小鱼真紧。”
他贴得太亲密了,温热的呼吸羽毛似地轻挠。
一道一道深深重重,规律又规矩,何曾意乱情迷,倒是俞斐的心律擅作主张自先萦乱了。转开脸要他滚:“什么紧不紧的!不要使用误导性字眼!”
“我还想要,再来一次,好不好?”
便再给他一次:“你可快给我交代吧,我都要饿死了。”
褚臣轻笑着追上去,贱兮兮地重复着俞斐的话:“不要使用误导性字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