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臣射了,他看着褚臣射了所以射了。
俞斐岂是性冷淡,深藏在他体内的情欲庞大得像只怪兽,沉睡多年终于此刻苏醒,将他反噬。
是谁擅作主张更改了他的性取向,以这种直截了当全无转机的方式——他对女人没有欲望。
他只想被褚臣操。
褚臣挺腰开始蹭,一把火从他那处烧到俞斐那处,噼里啪啦骨头都酥脆。
他绷紧起伏的肩线就在眼下,俞斐忽然口干舌燥,极想咬一口。
汗的咸,欲的浊。
褚臣被这突然一口咬得心花怒放,低笑不止:“好凶的小野猫。”
俞斐张开嘴,欲拒还休地抹去他留在褚臣肩上的口水。
“腿别直着,”褚臣又说,“缠上。”
咬肩膀已经是件很挑逗的事,缠腿更是情人间才该有的意趣。他们现下还只是朋友,俞斐实在做不出。褚臣便将对鱼政策最高方针贯彻到底——逼他。
松开托着俞斐腿窝的手。
果然听他一声惊叫,白长的腿便盘上来。大腿内侧夹着褚臣腰腹,夹得死紧。
“你怎么这么坏!”
恼了,一对桃花眼瞪来,眼尾沾了情欲的红,泪痣像朱砂一点烙在褚臣心上。
“还可以更坏。”褚臣忽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