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你当然要在,”又莫名其妙地接了一句,“像猪拱白菜。”

真被打傻了似的。

褚臣把俞斐扶起来,枕到自己胸膛上,还给心跳配音:“你听宝贝,砰、砰、砰。”

“什么砰砰砰,是咚咚咚。”

“嗯……都错了,”褚臣蹭着俞斐碎发,“房室瓣闭合,是‘小’,半月瓣闭合,是‘鱼’,连起来,我的每次心跳,都在喊:小鱼、小鱼、小鱼。”

俞斐从病床跪起,勾着褚臣脖子吻他。

小心翼翼地试探,蜻蜓点水一般掠过唇瓣,舌尖碰到一起、分开、又纠缠。

吻罢俞斐总结:“这才像是初吻。”

“你喜欢这样的吗?”褚臣问。

“都喜欢,只要是你,怎么亲我我都喜欢。”俞斐捏了捏褚臣的脸颊,再不坦率他可就白捱这生死一劫了,“我爱你小猪,我很爱很爱你。”

等不及了,人如何预知意外,昨晚在家里睡得香沉,第二晚就躺到了病床上。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实则是因历劫一场更懂得把日子过好,像个精打细算的商人,爱少一秒都觉得亏本。

于是俞斐又去吻褚臣。他告白时自己挡了他三次,那么自己告白时理当回吻他三次。

这回倒是去芜存菁尽取先前两吻的精髓,起先清浅温柔,而后色情凶残。俞斐被吻到腿软,跪都跪不住,褚臣欺身而上,把铁质床腿压得咯吱咯吱响。“床……”俞斐想避,“床要坏了……啊!”

一声惊呼,是因褚臣干脆将他拦腰抱起,压到了玻璃窗上继续深吻。床安静了,唇舌痴缠时的水声便格外清晰,越清晰越动情,越动情越想吻,越想吻——

“不、不可以了,”俞斐气喘吁吁,逮着换气的间隙求饶,“再亲要走火了,这是医院。”

褚臣转战俞斐耳廓,边舔边撩拨:“小鱼,我爱死你了,怎么办,我现在就想要你,你穿白大褂的样子实在好看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