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了好几次都打不好。

傅离骚对着镜子叹了口气,把领带摘了,领口拽得松了一些。

他自打出生以后,就像一个没有感情的学习和经商机器,很少能感受到情感波动,更是从来没有感受过普通人所谓的考试紧张、重要场合讲话紧张之类的情绪。

傅离骚第一次在程恣睢身上感受到了吃醋吃到吐血的**滋味。

也是第一次,感觉到了紧张。

还有惊吓。

人生的所有情绪上的第一次,都是程恣睢给他的。

傅离骚想着,又忍不住勾起唇角,笑了笑。

程恣睢:“想什么呢,笑得这么开心?”

傅离骚:“想你。”

他开车载着兄妹俩回家。

家里没人。

兄妹俩谁都没带钥匙。

傅离骚就载着他们去了饭店。

上午十一点多,正是上人的时间,但饭店里却空空荡荡,没什么客人。

程爱国和孟美凤坐在门口的矮凳上削土豆皮。

屋子里坐了一群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吆五喝六地打牌抽烟,把整个店面都弄得乌烟瘴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