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一转身就被胡煜捞了回来,单只手按进了怀里,胡煜贴着他的耳根轻声说:“这很正常,不用不好意思。”
他的声音就像是一道咒语,让贺冰心的下腹一阵阵地发紧。
趁着他发愣的功夫,胡煜夹着他的腰就把他抱进了淋浴间。
助听器摘了,两侧是被水雾模糊的玻璃分隔,温水细密地落在他的发梢和肩头,贺冰心却比在游泳池里还紧张。
他不敢低头看胡煜的黑色短裤,但两个人的距离太近了,光是感受胡煜打在他身上的喘/息,他就知道两个人的状态半斤八两。
他背过身去想挤沐浴露,胡煜就从后面把他抱住了。
贺冰心身体一僵,今天所有新奇的感觉在这寂静的一刻到达了顶峰。
胡煜抓着他的手指,压在自己的嘴唇上,无声地对他说:放松,我帮你。
贺冰心在医学院当学徒的时候住过集体宿舍,几个室友都是开放的当地人,他们两两一起洗澡的时候不背人,经常弄出些让人脸红的动静来。
贺冰心无所谓厌恶不厌恶,只是觉得吵,助听器一摘,该洗漱洗漱,该背书背书。
那滋味是什么样的,两个人在里面具体又是怎么弄的,他没想过。
现在他临时思考了一下,大概就像是胡煜说的那样,互相帮助了一下。
这一早上算是破罐破摔了,他甚至没挣扎,由着胡煜把自己握住了。他安慰自己,等会他也可以帮胡煜。
高弹力的泳裤被堆成细细的一条,勒在腿上有点不舒服,贺冰心微微“哼”了一声,用手去扒。
胡煜不让他动手,替他把泳裤拽到了脚腕上。
大/腿上蹭起一道淡淡的红,终结在鲜艳的泳裤上,被他大理石色的皮肤衬出一种别样的冲击力。
热水不停地从身上滚落,贺冰心怀疑温控是不是坏了,水流变得时冷时热的,好像在发一场短暂的高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