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是什么时候?”这是句孩子话,但是贺冰心忍不住问。
胡煜哪知道是什么时候,低头去堵贺冰心的嘴。
现在贺冰心的嘴唇软软的,稍微有点潮湿,像是一种很饱满的果汁软糖。
他有些不依不饶,嘟嘟囔囔地问:“马上是唔唔唔时候?”
胡煜被他逗得轻声笑起来:“以前的我那么好吗?你那么想他?”
“?”贺冰心就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人,吭哧吭哧地要推他。
“别推,”胡煜握着他的后颈,“有点儿头晕。”
贺冰心给他吓得不敢动了,小心翼翼地问:“怎么头晕呢?”
“不严重,脑震荡难免有点儿后遗症。”胡煜轻笑着回答他,“别担心,你不推我就没事儿。”
别说推他,贺冰心连靠着他都不敢了,撑着身子就要自己坐起来,真着急了:“会不会是昨天晚上压坏了,还有没有别的地方不舒服?”
“没有没有,”胡煜赶紧给他顺毛,“不担心啊。”
看贺冰心还要说,胡煜一手兜着他的屁股往上抱了抱:“行了宝贝,你现在瘦成这样,我都舍不得把你想起来。你说我从前对你好,就把你照顾成这样了?”
贺冰心的注意力很容易就转移了,趴在他肩膀上,很依赖:“是我自己的问题,”又小声加了一句,“你受伤以后,都不管我叫哥哥了。”
胡煜心里软得一塌糊涂,轻轻亲着他的耳廓:“哥哥。”
贺冰心根本没个哥哥样,小兔子似的,委屈巴巴地扒着他的肩膀。
胡煜也不像个听话的弟弟,轻轻拉开贺冰心睡裤上的抽绳:“这条裤子你穿着长这么多,是不是我的?”
贺冰心赶紧去捂自己即将失守的裤腰:“不是头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