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问天来到绿竹巷,走到幽静的绿竹林间,神色无悲无喜。绿竹翁见是向左使向问天来后,脸上堆砌了笑容,他担心任盈盈会意气用事,一旦错过这次机会,恐怕任盈盈与吴天就再也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绿竹翁大喜道:“姑姑,向左使来了!”
绿竹翁心情‘激’荡,虽然在码头上与吴天发生冲突,但是不等于他是傻子,他只是为了维护任盈盈的尊严愤怒,情有可原。除此之外,他并不反对任盈盈和吴天好上。
任盈盈正在生气,没有理会绿竹翁的事情,只见向问天示意绿竹翁莫要说话,听到屋内摔杯子的声音,不由笑了起来,大声道:“盈盈,谁得罪你了,叔叔给你出气。”
说着向问天掀开帘子,任盈盈停止了动作,回头看着向问天,惊喜道:“向叔叔,你不是去了四川么?怎么折返回来了?”
向问天一副好叔叔的样子,寻了个位置坐下,微笑道:“叔叔要是不来,你恐怕要把这里的东西都打了,怎么这个脾气还没有改?”
任盈盈嘟了嘟嘴,道:“向叔叔,爹爹真的没死么?那人说你知道父亲的下落,这是真的么?”
向问天摇头道:“我是听到了教主没有死,所以才逃出黑木崖,企图调查教主囚禁之地。要不这样,我也不会想着去引峨眉和崆峒两派出来为我当挡箭牌,可惜半道中听到吴天来了洛阳,所以叔叔又折回来了。”
其实向问天早已知道任我行囚禁何处,不过他不想现在告诉任盈盈,毕竟任盈盈已受到吴天威胁,在这等情况下,任盈盈一定会答应吴天的任何要求。以吴天的尿性,要是不把任盈盈收入囊中,那才是怪事。
任盈盈咬牙切齿道:“这个小贼太可恨了,竟然欺负人,他……竟然以父亲的生命威胁我,我……咽不下这口气。”
向问天摇头道:“盈盈,教主已在地牢中生活了将近二十年,你是知道的,以教主现在的年纪,不宜继续呆在那暗无天日的地牢中,唯有救出老教主,必须有吴天这样的高手,若无这样的高手,只怕我们都很危险。何况教主在何处,我们目前尚未知晓。一旦消息泄露出去,教中逆党必然先下手为强,会提前谋害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