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就是因为觉得变态归变态,可不能这么变态啊,江明月被他问得一阵心虚,半晌,才说:“你不要狡辩,在你动了装那种东西的心思的时候就没什么可解释的了。”
他说完又补了一句:“也没人原谅你。”
“行,不原谅。”
越仲山说了这么一句,左右看了两眼,突然看似揽着实则快要抱起来地强迫江明月一起走到马路边,抬手拦了辆出租车,报了大学城那边的家的小区名字。
“我不去!我要回家!”
江明月抗议,可惜越仲山紧紧搂着他,动不了,就连声儿都大不起来。
“就是带你回家。”
“你怎么这么过分啊!”
“这才哪到哪,你给我乱扣帽子就不过分?今天不说清楚,你哪儿都别去了。”越仲山语气很不好地说,“你以为我就没脾气?等着吧江明月。”
江明月抖了抖,伸手去摸手机,被越仲山攥着手腕使了个巧劲儿就松了手,眼看着越仲山把他的手机装进了西裤口袋里。
“不是说清楚了吗!”江明月崩溃地说,“我给你道歉还不行吗,对不起对不起!”
越仲山油盐不进地冷笑了一声:“晚了。”
接下去他就再没理江明月,酒店跟大学城是挨着的两个区,很近,路上又没怎么遇上红灯,司机估计也急着卸货,一共不到十分钟就到了地方。
越仲山扫码付车费,掏出来的是江明月的手机,一手控制着江明月,另一只手输密码的动作仍然很熟练,脑子都没过。
江明月要被他气死了:“不让你用我的钱!”
“脾气还没发完?”越仲山拎着他后颈让他下车,出租车倒车走了,越仲山一边道貌岸然地训他,“人司机一路上光在后视镜里看你了,估计觉得我耐心真好,就你,就你不知足。”
他算是彻底得了意,可这个时间点是刚吃完饭遛弯的时候,小孩玩平衡车,大人聚一块儿聊天,江明月要脸,不想拉拉扯扯,还真的只能低着头乖乖被越仲山带上了电梯。
下电梯进家门的功夫,越仲山一个没注意,终于让江明月跑了。
可他慌慌张张地没主意,正正跑进主卧,越仲山连追都不用追了,抱着胳膊倚在门框上,看江明月坐在床边,跟他两个人大眼瞪小眼,良久,越仲山说:“不锁门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