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威?暗示?抑或是背后交易?
不过,由于事情还没真的落地,目前还得虚与委蛇,省得凭空树敌,他们倒也没有让人驱赶刘纲。
与此同时,刘纲略显恭敬的来到陈止跟前,一边说着抱歉的话,觉得影响了陈止温习,一边又忍不住拿出写满疑问和心得的兵家手札,虚心请教。
陈止正想进一步的研究铜钱变化,没有推辞,让刘纲大喜。
午时一过,刘府却有人过来叫刘纲回去。
“怎么这时候有事了,真是扫兴!”刘纲满脸不快,恋恋不舍的对陈止道,“世兄,明天再来请教,这……不打扰吧。”
小书童陈物一听,就有些不高兴了,觉得这刘纲该不会是刘家派过来,特地影响陈止学习的吧,他们怕陈止再出风头,就出了这一招,脸皮真厚啊!
陈止却道可以,让书童暗暗心急,觉得少爷上当了。
等刘纲告辞,陈物正要提醒一下,却见陈止也开始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了。
门房一看,疑惑的道:“七少爷,午膳都备好了,不吃了?”这几天,陈止有时候看书到深夜,都是在陈府用的餐,今天门房也以为如此。
“对呀少爷,听说伙房弄了老鸭汤呢,”陈物也回过神来,一脸困惑,“大老爷下午也要启程了,少爷你不等着送一程?”
“事有轻重缓急,有人要来家里找麻烦,我得回去应对一下。”计算了一下时间,陈止淡笑起来,“你得跟我一起去,既然是我的书童,日后免不了见些阵仗,怯场可不成,得从现在开始锻炼。”
“找麻烦?少爷,您什么意思啊,我是越听越糊涂了。”陈物挠了挠头,满脸不解,“少爷,您如今名声都传到几位太公耳中了,还有什么人敢来找您的麻烦。”
“有人欢喜就有人愁,名声越大越招忌,想找我麻烦的人该有不少,不过如果是按规矩办事,那也无妨,但如果是借题发挥,那就不能轻饶了。”陈止一边说,一边将东西收拾好。
陈物无奈,只能跟上,令他颇为好奇的是,陈止明明说有人要找他的麻烦,却不见半点紧张。
带着这份不解,陈物就要去给陈府管事报备,通报一声自家少爷要走了,可没等他走出书阁,就见陈辅推开门,满脸焦急。
“少爷不好了,那……”
“赌坊的人找来了?”陈止一点都不意外,反问起来,“谁带的头?”
“额,”想说的话被陈止提前说出来了,陈辅愣了一下,但很快就继续道,“少爷,您怎么知道的?难道他们也来府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