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吏胥的带领下,也找了地方坐下来,然后就是给周围的士人见礼。
顿时,院中的众人在意外之后,就开始惊讶起来。
“连致远书院的人都来了,四家大书院居然齐聚一堂,不说别的,就说这个阵势,太乐署这次的事,就不简单了。”
这致远书院,就是洛阳东边书院之首。
“不得了,左岳、慎独、兼善、致远,这四家书院上一次齐聚,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这位新任太乐令,似乎能耐很大啊。”
“不说别的,单是这份人脉,就非同小可,难怪敢说出那般话语来,也许真有几分可能也说不定。”
太乐署这次的事,将四家领头的书院都给召集了过来,这在过去十分罕见,事实上,四家书院过来的原因各有不同,但在表现形式上,却是齐聚一堂,这让与会之人对陈止的影响力,不由重新判断起来。
只是在改变判断的同时,他们却是更加疑惑,为何两家书院的人,连一个露面的人都没有,而且不止是一家,而是两家。
“这种情况,绝对是陈止的布置吧,不过我很奇怪,他是什么时候和两家书院交涉的。”徐谷眯起眼睛,做出了判断,“本来,我们与南山书院都说好了,若是陈止给了他们什么建议,第一时间就要通报过来,结果这三天以来,都没有太乐署的人找来。”
他这边还在想着,那太乐署的正堂中,忽然就有人走了出来。
“咳,诸位……”
这个人,居然不是太乐署的官吏,而是陶涯这位江东名士,他的神色略微有些拘谨,似乎是因为骤然看到了这么多人,还有些不自在,只是说了两句之后,就恢复如常,毕竟是大族出身,大场面也见得多了。
“首先感谢诸位能够前来,观看此次的品评,我为陶涯,乃是江东人士,受太乐令所托,今日来此主持。”陶涯一边说,一边走,来到了院中,坐于一处,在他的身后,又有几名杂役搬着桌子和坐席,摆好了五个坐席。
这番动作,让在场的人疑惑不已。
这就要开始了,可是正主还没有到啊!
“诸君的心里肯定十分疑惑,说好是给守拙书院、南山书院品评,为何这人都见不到,我就在此聒噪?还请几位稍安勿躁,详细的情况,等下就会给诸位说个明白,现在先请几位大家入席,之后再与诸位说一说,这文评试的详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