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门再度被推开,光替霎时间好似被掐住了脖子的鸡,直到看清来人很面生,他才虚软地松了口气。
那人似乎并未注意到他俩的对话,瞟了他们一眼又继续讲电话,听内容像是为付浅而来,还在说准备了什么神秘惊喜。
戚子绪朝光替使了个眼色,两人相继出去。
走了一段路,戚子绪突然回头,看了眼虚掩的木门。
“怎么了?”光替心有余悸地问。
戚子绪收回视线,淡声道:“没事。”
“那个人是不是付浅男朋友?”
“可能吧。”
与此同时,贺思嘉也回到了餐厅,发现碗里多了不少虾肉,冲着吴臻笑:“还是哥哥疼我。”
叶闻飞抿了口酒,凑趣地问:“就不能是我剥的?”
“你哪儿有这么好心,再说……”贺思嘉拿筷子拨弄碗中的虾,“你剥的虾肉不至于这么残缺。”
叶闻飞大笑。
“有得吃也堵不住你的嘴。”吴臻扔给贺思嘉一版创可贴。
“哪儿来的?”
“阿水用来贴脚后跟的。”
“……”